白钥皱着眉后退后几步:“什么事?”
凌云顿了一下,声音低沉:“白总,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
白钥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又看了一眼凌云:“这些事都是姚秘书负责的,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吧。”
凌云盯着她看了半晌,无奈妥协道:“我想白总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白钥挑眉:“你什么意思?”
凌云一字一句说道:“我想当白总的人,是想当白总的床伴,而不是白总的员工。”
“?”真有人上赶着求睡的?
白钥疑惑看向姚秘书:你丫是不是没给她解释清楚?就算□□,资源也不可能比这个更好了。
姚秘书也很无辜啊,无奈摊手:真解释过了,甚至还允许她带着合同去咨询律师,明天再去公司正式签合同,可她就是不同意啊。
两人眉来眼去一阵,凌云向前逼近一步,挡住了白钥看向姚秘书的视线,突然低头。
温热的喘息喷洒在白钥的脸颊上,她抬手搭在白钥的后脖颈上,轻轻捏了一下,嗓音粘腻:“白总,是我有什么地方,让您不满意了吗?”
白钥沉默了一会,高声尖叫道:“啊啊啊,系统,我不行了,我把持不住了。”
你最让我不满意的就是,只能看——所以你离我远一点,不要过来啊!
白钥板着一张死鱼脸,抬手拨开凌云的手,向后退了两三步:“别开玩笑了,你不就是想要资源么。”
凌云低头,唇瓣擦过白钥的耳朵尖:“不,我想要白总。”她可以压低了声音,轻声呢喃,像极了附在耳边的情话。
她笑盈盈地看着白钥,淡粉色的唇瓣微微抿起,唇角向上勾着,带着些妩媚的眼神犹如蜘蛛网似的,丝丝线线地缠绕过来,满满都是期待。
姐们,我也想要你啊,但是……咱俩就是被系统这个没有性生活的老王母硬生生用人设分开的有情人呐!
白钥在心里咆哮流泪,哭的老伤心,矫揉造作,看的系统直翻白眼,很想吐槽一句你和她是有情人,还是有性人?
白钥表情微凉,冷着脸张嘴正准备呵斥的时候,耳后腺体忽然被摩擦了下。
对于腺体,书上解释了一大段话,但白钥简单那总结了一句;腺体就是能合法裸露在外的性器官。
尤其是o的,极其敏感。
这就好比另一张小嘴被轻柔地抚摸,挑开唇瓣轻揉唇珠。
白钥心弦紧绷,随时都有可能绷断似的,双脚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轻飘飘,膝盖一软重心一歪,眼看着就要栽倒下去。
腰上忽然横过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白钥重心被撑住,勉强站直了身子。
脸颊泛起两抹红晕,眼底浮现出点点水汽,原本愤怒的眼神在潋滟的水光里变成了娇嗔,不仅完全没了震慑力,甚至还多了丝娇柔和魅惑。
凌云见状,似乎有些委屈,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下白钥轻轻抿起的嘴唇:“白总为何不愿给我个表现的机会,我一定会做的比任何人都好的。”
不,你不做都比任何人好。
“你什么意思?”虽然白钥现在很想一口咬住凌云可爱的手指,细细舔舐,但她非常有毅力地忍住了。
她斜着眼睛看凌云,眼角微微上挑,声音冰冷地问道。
“我喜欢白总。”凌云笑的温柔,她的手指从白钥的嘴角慢慢往下滑,从下巴,到喉咙,食指勾着白钥的衣领,轻轻向前一拉,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管白总是a还是o,我喜欢的就是您。”
白钥激动地大喊道:“系统,她威胁我,我要是不答应包养她,她就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了,我就没法在白氏集团立足了!”
系统:“……”你是高兴得都哭了吗?
白钥心情激动,所以她脸色一黑,沉下了语气:“你在威胁我?”
凌云露出无辜又委屈的表情,甚至还拖了哭腔,道:“白总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一直都很仰慕白总。”她眼波流转,单纯地像只小白兔,“当我以为您是a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幻想着怎么能让您看到我,为此我假装是o,只要是有机会能遇上您的场合,我都不遗余力去参加,只可惜我还是太渺小甚微了……”
她挑起白钥鬓边的碎发,低低叹息:“每一天我都在幻想,白总的视线能在我身上停留那么一秒钟……”
白钥在凌云靠近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酒香味。
不浓烈,但有点上头。
这用的不是香水,是迷药吧。
白钥脑袋已经有些晕乎了,看向凌云的眼神也直了许多。
凌云见她身子紧绷,满脸戒备的神色,低声道:“白总,给我个机会吧……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