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你这样的!”白钥生气了,懒得再跟她掰扯,快步就要出去。
“等等!”又被凌云叫住,但这次白钥根本没理她,只是刚绕过沙发,她步子忽然顿住了。
身体里就像是点了一堆篝火,火势越来越旺,温度越来越高,大脑和身体都像是被烧融化了似的,手脚绵软无力,意识恍惚,眼前阵阵发黑。
白钥扶着沙发勉强没倒下去,她用力睁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凌云:“你、你给我下药?”
“我怎么舍得下药?”凌云说,“你一直在服用抑制剂延缓发情期吧,十八岁到现在,也得五六年了吧。”她凑过来,对着白钥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白钥的眼睛因为发情蒙上了一层潋滟的水雾,心疼地说道,“对身体多不好的,她们帮不了你,我可以啊。”
就像是弹簧,压到底了就得反弹!
原身吃了这么久的抑制剂,一旦发情期到来,那就是波涛汹涌,翻江倒海的十级海啸级别,白钥的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躁动难受,整个人似乎都要烧起来了。
生理和心理上的不受控制让白钥情绪崩溃,她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你疯了,你想怎样?”
“怎样?”看着白钥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凌云内心压制的欲望又开始翻滚起来,她抬起手,指腹擦过湿润的眼睫,低声道,“我能把你怎样,你想让我把你怎样?”
白钥已经站不住了,身子慢慢滑下,跌坐在地上。
凌云跟着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抽了张面巾纸一点一点擦干净脸上纵横的泪水:“别哭了。”
“我,难受。”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似的,白钥眼泪根本止不住,纸巾都打湿了好几张。
这感觉太陌生,太超出认知了,白钥眨着眼睛,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无措地看着凌云。
“乖。”如果被别人看到白钥此时嘤嘤哭泣的娇弱小模样,一定会大跌眼镜,惊掉下巴的,但凌云看着一向置人于千里之外,但如今在她怀里就像是生怕被抛弃的小奶猫似的,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和违和,甚至觉得这样的白钥更加生动,真实,可爱。
“眼睛都哭红了。”凌云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宠溺和无奈,“我爱你。”
说着,她凑上去亲上了白钥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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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钥的唇形很好,微微嘟起,像极了弹性很好的果冻,口感特别好。
凌云一亲上去就不想再放开,她抱住白钥,感受着她特殊时期过热的温度。
“不,不要!”白钥满脸都是抗拒,伸手想要推开她,但情欲就像是海浪,哗啦啦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手刚搭在凌云的肩膀上,推拒就变成了欲拒还迎,她狠狠咬了咬舌尖,这才克制着没有夸张地扑上去。
白钥脸上满是挣扎:“系统,我快忍不住了,怎么办!我现在不是自愿的,我被原始的本能支配了。”
系统正处于小黑屋的临界点,信号有些不好,刺拉拉的声音比说话声都大:“不行,原身能装二十几年的a,忍了五六年的发情期,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就被拿捏的。”
白钥:“……”还不如没听见,
白钥挣扎着,扒拉着沙发想要站起来,踉跄着往外走,但却被凌云一把抱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她强势地压了上来,亲吻着白钥的嘴唇,轻声道:“别动,别手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白钥:“???”我说什么玩意?
凌云轻轻舔舐着她脖颈后的腺体:“别反抗,我给你做个临时标记。”
白钥都已经举手投降了,甚至心里已经安排好了“你不要过来”“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戏码,结果凌云拿到的却是我爱你,所以我要尊重你的剧本。
这情节比白钥刚才看的电视剧还要恼火,她都懵了。
后脖颈微微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慢慢流淌进去,就像是冰冻过的镇定剂似的,极大地缓解了白钥内心的躁动不安。
临时标记虽然没真正发生什么,但作为被标记的一方,白钥受到的冲击可不算小,躺在床上直接进入了贤者时间。
凌云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慢慢下移。
半梦半醒间,白钥感觉自己就像是坐船,又像是置身于云彩之上,整个人都飘飘乎乎的,但不得不承认,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