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杜阮闷声闷气的抽噎声。
这孩子怎么这么爱哭,这又开始掉眼泪了。
她哭着说:“如果看不到我,你的心理压力会不会小一些?或者,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你的那些玩具,我、我没关系的。”
啊?还有这玩法?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想象自己空气日?
还真有点像自动小玩意,但这可智能多了,不用自己操控不说,还会自主改变方向,自动调节力度。
最重要的是,深度浅层自己完全预判不到,未知的才是最刺激最令人兴奋的。
最最重要的是,既然是她被蒙在了里面,那自己就完全不用控制表情了,想怎么沉迷就怎么沉迷。
白钥抬起手搭在嘴上,牙齿死死咬着手背,极力克制着不要发出太明显的声音。
就像是海浪不断拍打过来,从脚边拍到到小腿,再到大腿根上,慢慢向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胸口钻了出来。
幸亏这裙子宽松,幸亏白钥胸小,否则撕拉一声,那就尴尬了。
胸口一痛,白钥忍不住缩了下,痛楚立刻停了。
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胸口,就在她想要在进一步的时候,白钥立刻并紧了,杜阮手立刻顿住,她抬起脸,眼泪哗啦啦顺着脸颊往下落。
这孩子眼睛里装了个水龙头吧,怎么说哭就哭了?
杜阮:“即便是这样,也不行吗?我还是什么都不能给你吗?”
不,你给的已经够多了,你的存在恰好弥补了我的空缺,只是——你的手上还有活络油,你忘了吗?
你是想让我上下通风吗?
眼看着杜阮的眼泪越来越多,白钥实在不忍心她再哭下去,咬了咬唇,撇开脸低声道:“洗手。”
杜阮楞了一下,眼眸突然亮了,她立刻就想要下床,但却被白钥的裙子束缚住了,她急的眼泪掉的更快了,生怕晚一秒白钥就后悔了似的:“我马上去洗手,马上!”
白钥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压,让她顺利从睡裙里钻出去,自己则是用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身上陡然压了重量,一个浅浅的吻落在了白钥的脸上。
白钥眼睫颤了颤,就听见杜阮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别睁眼,别看我,不是我。”
白钥:“!”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可还行?
防止她偷看,杜阮盖了一条枕巾在她的眼睛上,全程她都很安静,似乎这样就真不是她了似的。
不管她玩多少花样,但不得不说,她温柔的动作确实给白钥带来了极致舒缓的幸福享受,这样就够了。
完事后,杜阮蹭到了白钥的怀里,脑袋埋在白钥的胸口,像是小熊蹭熊妈妈似的贴了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一直以来都是被人搂在怀里入睡的那一个,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姿势,白钥觉得新奇,下意识老母鸡护小鸡似的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杜阮比白钥要高出很多,所以她虾子似的蜷缩着才能缩进来。
白钥低头,瞧着她可怜巴巴委屈兮兮的模样,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在杜阮脑袋上印上一吻,将杯子向上拉了拉把杜阮也罩得严严实实,这才闭上眼睡了。
等她呼吸绵延后,杜阮睁开了哭的有些红的眼睛,摸了摸脑门上被白钥亲过的位置,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个弧度,压都压不下来。
她凑上去,在白钥下巴上亲了一下:“你终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