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店不算太奢华,但色情意味满满,楼道墙上都贴的是那方面的画,就连走廊的假花都做成了□□的形状。
白钥看了一眼,立刻嫌弃地转开视线:“这么细小,够谁用?”
系统;“你怎么不说是你太黑洞了呢?”
白钥瞪圆了眼睛:“系统,你怎么学坏了?!”
系统:“……”它也不知道啊,原来的系统去哪儿了?被白钥无情的杀死了。
杜阮甩手将白钥推进了房间,直接将人压在了墙上。
炙热的喘息喷洒在白钥的耳畔,她低下了头,讷讷说道:“怎么,怎么突然来这里啊。”
杜阮低头,在她唇角印上一吻:“本来我准备的是少女感那个士题,想哪天周末给你个惊喜的,但刚刚,你太让我生气了,我现在就是个火药桶,随时都可能炸掉,没法上班,只能先炸一炸,放放火气!“
咔哒一声,双手被拉到了耳畔两侧扣上了,白钥慌乱抬头,才发现这面墙大有玄机。
到处都是锁链镣铐,道具更是触手可及,白钥一转脸,皮鞭的流苏就扫在了白钥的脸颊上。
卧槽,我太喜欢这种长长长长的了。
白钥眼睛都快要放光了,生怕被杜阮发现,赶忙闭上了。
杜阮却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脸:“怎么,怕?”
白钥双眼紧闭,唇瓣紧抿,生怕被杜阮发现自己内心极力压制的兴奋。
杜阮说:“上次还跟我说要小心她身上的病菌,那今天就那么冲上去算怎么回事?想当英勇就义的英雄?”
白钥嗫嚅半晌,讷讷说道:“不是的,你是没看见她,她想上楼找你,要是被其他同事看到,知道你有这么个累赘,但凡她要是坏你点名声,今后你还怎么跟公司立足?”
杜阮掐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看着她因为疼微微睁开的眼睛:“你第一次见她的反应很奇怪。”
白钥眼神四处乱飘,心虚的厉害。
杜阮看了她一眼,蹲下身去。
脚踝被陡然捉住,白钥低头,咔哒又是两声,两只脚踝又被拉开锁在了墙上。她被迫踮着脚尖,腿肚子都颤巍巍的。
白钥哪见过这样的阵仗,慌得不行:“阮阮,你要干什么,阮阮,这样不行的。”
一口一个阮阮,软糯的嗓音就像是巧克力糖浆浇灌在杜阮的心尖上,就算有滔天的怒火都被瞬间浇灭了,杜阮其实早就不生气了,就是有些后怕。
王翠花那样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要是她没及时赶到,谁知道王翠花会为了钱干出什么过分的事。
杜阮站起身,指尖绕着她的肚脐:“你先前是不是知道她的事?”
白钥忙摇头。
杜阮加重了语气:“真没有。”
“啊!”白钥猝不及防叫出声,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可怜巴巴看向杜阮,“我没有。”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杜阮了解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小动作,再一次逼问道:“真的没有吗?”
不等白钥回答,杜阮肯定地说道:“你调查过她,在她和我见面之前你就知道了对吧,你知道她卖淫吸毒,你也知道她想在我这弄到钱,弄不到钱就直接把我卖了换钱,所以你才那么大反应对不对?”
白钥被弄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点着头:“不要,不要跟她走。”
杜阮凑上去亲吻她脸颊上的眼泪,拆了手脚上的镣铐。
啊,这样就结束了?白钥大腿肌肉还在抽搐呢,还没知足呢。
她眼底流露出失落的神色,抿了抿唇。
杜阮抱着她放到床上。
这里的床造型很奇特,是个工字型。
白钥就被放在中间的那一横上,无措地看着杜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刚出生的小鹿崽般纯洁无辜。
我打赌,我用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度打赌,这张绝对不是普通的床。
果然,在杜阮按了一个按钮后,床铺忽然上下左右毫无规律地颤动起来,要不是杜阮死死按着她,差点就被甩出去了。
卧槽,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