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是真的吓了一跳,身体僵硬了片刻,半晌后才鼓足了勇气听结果,哆嗦着嘴唇颤巍巍问:“她怎么了,她没事吧。”
“你就这么担心她?她死了,秘籍也到手了,你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这般愁眉苦脸?”云真观察着她的脸色,冷笑着问道。
一瞬间的心慌之后,白钥也就反应过来了,既然系统没提示,那就说明任务对象没生命危险,是云真在恐吓她。
她镇定下来之后对上云真试探的眼神,她双手捂住了脸,双肩耸动了起来,哭着道:“不可能!瑶瑶,她不会出事的!”
云真阴沉着脸默默看着她哭泣,又看她忽然掀开自己,披头散发就往外冲:“我要去找瑶瑶,我要去找她!”
云真按住她的肩膀将人压在床上,掐住她的咽喉发狠道:“找她做什么?和她一起殉情吗?”
白钥热泪盈眶,哽咽着说出不出话,满眼都是不敢相信。
云真笑道:“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她撕开白钥的衣服,“你所作所为不都是为了这卷秘籍,我替你拿来了,你还不高兴吗?不想试试吗?”
试试?现在我都快□□焚身了,你还让我练功,你是想让我走火入魔啊。
白钥眼泪都停了一下,分外失望。
现在难道不应该是扑上来大战三百回合吗?
不过显然,喜欢白钥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云真让白钥试试,可不是试秘籍里的内容,而是试试秘籍本身。
她把秘籍塞进了白钥的身体里!
白钥整个都惊呆了,挣扎的分外剧烈,心里嫌弃得要命。
这东西得多脏啊,多少人的手摸过的,给人一种多少人摸自己那里的错觉。
但云真就像是能看穿她心中所想似的,塞进去看她难堪了好一阵之后,才解释说道:“放心吧,我怎么会把别人的手摸过的东西给你用,这是我做的假的,真的后来给你。”
白钥不着痕迹松出一口气,没那么紧张了演戏就更有张力了,她咬着牙瞪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云真:“你疯了,你肯定是疯了!”
姐妹,来吧,展示!我就知道你人中龙凤,果然不负众望。
系统:“?”众望?都谁的?是你的重望吧。
云真听罢,笑容里真的带了些癫狂之色,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皮、鼻尖、嘴唇上,说道:“是呀,自打喜欢上你,我就疯了,做了这些疯疯癫癫的事,都只是为了你多看我一眼,我是个疯子,我心甘情愿做个疯子,因为只有疯子才能入你的法眼,不是?”
“白钥,我不求你向我走一步,但你看看我,只看我一眼,稍微就给我那么一点点回应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与不好白钥都说不出来,因为她的嘴,只能发出零散的破碎的□□。
“神清气爽!”这些年她从未睡过一个好觉,只要闭上眼就会做噩梦,但昨晚——也不知道是累极了还是云真躺在身侧的缘故,不仅没做噩梦,还睡得香甜。
全身心的紧张都舒缓了下来,她咸鱼干似的躺在床上,砸吧着嘴回味昨晚的酣畅淋漓。
系统看着她一副死鱼脸,双眼呆滞无神,毫无焦点地望着山洞顶,立刻想要去切断和宿主的联系。
但不能。
白钥感慨道;“果然,没什么事不是一场床事不能解决的,如果一场不行,那就两场,三场,多睡几次就能解决了。”
系统:“……”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白钥起身,视线转了一圈,到处都没找到云真的身影,撇了撇嘴:“渣女,吃了就跑。”
系统忍不住,回应道:“你在乎吗?”
“怎么不在乎?”白钥眼睛一瞪,不知道事后的早上再来一场,是最舒爽的吗?好机会都抓不住,一看就是没经验的主。
手边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白钥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光溜溜的呢,遍布暧昧红痕的身体就这么大剌剌袒露在外面,她僵硬了片刻,立刻拿过衣服想要穿上。
叮叮当当一连串的金属碰撞声,白钥循声望过去,又后知后觉发现手腕脚踝都锁着通体漆黑,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只要她一动,就会发出响亮的声音。
她瞬间红了脸,扭捏道;“卧槽,还是山里人会玩,有那么一点傀儡炉鼎的意思了。”
她双手捂了捂发烫的脸颊,随手一挥,想要将衣服穿上,又发现这链子不仅束缚了她的行动,还彻底封了她的灵力,白钥一点法术都使不出来了。
不仅如此,身体还有些虚弱,坐了这么一会就有些累了。
啧,看来这是防着自己逃跑了。
手腕脚踝都挂了链子,衣服穿不进去,白钥只能围住了胸口和下身,盖住重点部位,露出瘦削精致的锁骨和两条白皙细腻的大长腿。
她低头看了看,对自己的装束十分满意,又抓了抓铁链,发现链子还挺长,她下了床,尝试着往门口走,脚尖挨地的瞬间,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