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拉回了白钥一丝神智,白钥定睛看过去,这才发现刚才根本不是重影,自己第一次抱着的是陈瑶!
而陈瑶竟然也没推开她,甚至还将错就错,亲了她脸颊好几口。
好死不死还被云真看到了。
完了两个大字在白钥的脑海中循环滚动播放。
白钥轻轻地呜咽着,拼命摇头想解释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但一张嘴口水就抑制不住地淌出来,根本说不了话。
云真说:“很难受?”
白钥说不出话,只能抱着她的胳膊来回磨蹭,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此时自己的窘迫。
云真说:“可是这里还有外人呢……你想现在就开始吗?”
虽然是在询问白钥,但云真的手却已经抚上了白钥的胸口,微凉的手对于此刻的白钥来说,就是灵丹妙药,她不受控制地攀附上去,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云真的血肉里。
“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吧。”云真笑着亲吻白钥的唇,说道,“也让千辛万苦,甚至花了大价钱带走你的她看着,你是怎么离不开我的。”
云真的气息环绕着白钥,压制住了白钥体内的药效,虽然身体依旧难受如初,但神智却慢慢清楚了。
她无法抗拒云真的碰触,又无比清楚房间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哽咽和□□,眼眸里流露出绝望的神情,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云真的手上。
云真低头,亲吻着她被眼泪浸湿的眼睫,这个吻由温柔变得有些粗暴,好像除了白钥,她也憋了许久,一次性要报复地发泄出来一般。
云真说:“你要小声点,我可不喜欢你浪给别人看。”
白钥嗓子沙哑,艰涩说道:“求你,不要……”
云真说:“只要你动作小一点,声音小一点,我会全程挡着你,她看不到听不见的。”说着她就褪去了白钥的衣服,然后帮白钥疗伤。
白钥的身体被药物操控了,极度的舒适让她不由自主想要更多,动作激烈地回应着,啜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她内心羞耻,但却克制不住自己想要释放的欲望。她矛盾着,挣扎着,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动物的原始本能。
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忍不住了,白钥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闭上眼,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蹭在云真的怀里水蛇一般地扭动着,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放肆不堪,热情的甚至要将云真融化掉。
云真说到做到,她确实全程挡着陈瑶的视线,但陈瑶的耳朵有没被堵住,她发出的每一道声音都被陈瑶尽收眼底,即便是城墙厚的脸皮也被白钥烧没了,□□褪去之后,她就恨不得咬舌自尽,就地死亡。
可云真早有预判,她的眼神微微变化便第一时间点了她的穴道。
白钥:“!”全身就只剩下眼珠子能动了。
完事之后,云真没有带走白钥,而是将她放在了床上,温声威胁道:“若是敢伤害自己,掉一根头发我就要了陈瑶的命!”
白钥瞳孔皱缩,眼珠子左右使劲转动,流露出恳求的目光。
云真见状,笑了笑,说道:“你若是听话,我是不会动她的。”
说罢,她摸了摸白钥的额头:“辛苦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
白钥:“?”她没想到,云真说完,当真头也不回地走了,路过陈瑶的时候,甚至都没给她解开定身术。
白钥看着云真消失,再看看背对着自己站着的陈瑶,忧郁了下拍出一掌,将陈瑶推出了房门,再猛地一拉死死关上了房门。
“白钥,你开门!”很快外面传来震天响的敲门声,白钥一个法术丢出去,结成了一个结界,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那天过后,云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找白钥一次,每次都是光明正大地来。
甚至有好几次,她挑衅地当着陈瑶的面关上了门,明知陈瑶就在外偷听,却不设结界,为的就是陈瑶能听的更仔细些。
她明明可以直接带走白钥,可却像是迷上了这种光天化日下偷情的滋味,不定时地来骚扰白钥。
白钥被她按在床上,偏过头,看着门口的隐隐约约的身影,眼角泪水蜿蜒滑下。
云真见状,低低笑着:“怎么,不想让她在外面听着?可听与不听又有何区别,她都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