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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外都是现在在幕府响当当的大官的名字。
唐泽眼中的钦佩之色变得更加浓郁了些。
“长谷川大人,您是怎么说动这些高官的啊?”
长谷川自然是不可能跟唐泽说出实情:这些官员们都是“反不知火里集团”中的一员,而他因为之前也有为反对不知火里出过一份力,所以才得到了这些官员的帮助。
“当然是陪那些高官喝了一圈又一圈的酒了。”长谷川随便想了个理由,将唐泽糊弄了过去。
长谷川和唐泽此时都出了人足寄场的“教学楼”。
就在这时,一道焦急的大喊自二人的身侧响起:
“长谷川大人!唐泽大人!终于找到你们了!”
这道声音对长谷川来说,也是极其耳熟的声音——这是入野的声音。
入野也是人足寄场的官员之一。论地位只在唐泽之下,算是唐泽的副手。
和身材比较纤瘦的唐泽不同,入野的身材比较肥胖,不怎么擅长运动。
长谷川循声望去,便见着入野挺着个大肚子,哼哧哼哧地朝他们这儿奔来。
远远看去,就像一颗球正在向他们滚来一样。
“入野。怎么了?”在入野奔到身前后,长谷川便抢先一步问道,“怎么跑得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吗?”
“长谷川大人。”入野脸色苍白,就像是碰着了什么相当可怕的事情一般,“老中大人突然来访!”
……
……
长谷川在入野的带路下,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一边神色肃穆地朝人足寄场的会客房奔去。
在会客房的房门被拉开,长谷川便见着了2道身影。
其中一道身影,正是长谷川的直属上司——松平定信。
而另外一道身影,则是松平定信的小姓:立花。
用目光示意给他领路的入野先行离开后,长谷川独自一人进入会客房中并拉上房门。
跪坐在松平定信的身前后,长谷川恭敬地向松平定信行了一礼。
“不知老中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老中大人恕罪!”
松平定信刚才仅带着立花一人及少量的护卫,前去火付盗贼改的本部找寻长谷川。
可谁知长谷川刚好不在火付盗贼改的本部,一询问——他去人足寄场了。
于是松平定信也只能改道前往人足寄场,所幸从火付盗贼改到人足寄场的距离并不算远。
“免礼,长谷川。自然些就好。”松平定信朝长谷川微微一笑,“现在仔细想来——我们似乎也有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呢。”
长谷川一面恭恭敬敬地应和着松平定信的每句寒暄,一面小心翼翼地思考着松平定信突然来访的缘由是什么。
他虽直属于老中,受松平定信直接管辖,但是松平定信一向很少过问他的工作。
长谷川自个都忘记松平定信上次来找他是什么时候了。
松平定信是一个从不干无意义的事情的工作狂——这事在幕府,所有幕臣皆知。
所以长谷川笃信松平定信无故来找他,肯定是为了什么目的来的。
虽说松平定信一直在对着他笑,但松平定信脸上的这抹微笑不仅没让长谷川感到任何暖意,还让股股不详的预感自长谷川的心间冒出……
简单地和长谷川寒暄了几句后,松平定信便将身子稍稍坐直了些,随后换上稍微严肃了些的口吻:
“长谷川,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找你吧?”
“我也不多说其他的废话了,就直接说正题吧。”
说到这,松平定信抬眸,将带着几分冷意的视线直直刺向长谷川。
“长谷川,你可真有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