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那位学长还想说央shi正直播这两幅画卷,你突然这样抢镜头。
“按她说的做。”还是季院长直接出声,两位学长才老老实实的将长桌搬起。
就这样…在全国人民还沉浸于画圣孙仁的震撼中时,路浅溪直接闯入了镜头,然后整个人伏在了地上将手伸入了裂缝当中摸索了一番。
很快路浅溪从裂缝中拿出了一卷散开的书简。
“这卷书简是…”
摄制组的记者也借坡下驴,直接问起了路浅溪这一册系有红绳的书简来历。
“《战汉志·后主传》第十八册,也是记载了江城大火一役的最后一部份。”路浅溪很肯定的回答说。
“是华哀王秦镇…被邓载枭首示众的记录吗?”
记者问到这里已经有点想转移话题了,虽这是人尽皆知的历史名场面,可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播华哀王被邓载砍头实在是过于…
“不,好像不是。”
路浅溪手里的书简已经被打开,所以路浅溪顺势看了一眼,发现上面的内容并非是华哀王被邓载枭首的记载。
“那还能是什么?”记者很快意识到自己说的这句话有些不妥,然后连忙说“那么这位同学,能麻烦你念出这封书简上的内容吗?”
“当然可以。”
路浅溪简单的酝酿了一下,然后就在镜头的注视下,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念出了书简上所写的内容。
“邓载大军重围于皇都,后主危已国之将亡,然赵怜将军一袭白甲征衣,匹马单枪出重围,万军丛中七进七出,舍生取义破敌军阵,于危难之间得保后主周全!以至血染征衣敌胆寒夺其锐,如似龙魂在身邓载大军不敢近也,后杀至城中千军万马…”
“千军万马怎么了?”
“避白袍…”路浅溪缓缓的念出了这三个字。,!
打理得井井有条…
而今天路浅溪记得是向全世界开封孙仁画作的日子,为此央shi的摄制组早已入住陵墓内,准备向全国人民展示画圣所留下的传世之作。
路浅溪在跑进陵墓内时,孙仁画作的公开展示好像出了点问题,不管是央视的摄制组,还有负责将画卷展开的专业人员都乱成了一团。
“发生什么了?”
路浅溪借着她老师许文静‘资深’考古学家的身份挤进了人群。
“好像…是…孙仁的画烧起来了!”许文静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声音也接近于扭曲。
路浅溪也看清了里面的状况,为了展示孙仁的画作,发掘组搬了一张长桌进来…
季院长似乎竭力坚持要让孙仁的画作存于陵墓中,不希望拿出去封存,为什么这样做路浅溪也不懂。
路浅溪在到的时候《赵怜像》已经被展开展示。
只是这幅画中的赵怜看着非常的抑郁和颓废,画中的这位女将军正拿着酒杯…借酒消愁,完全不见在先主传记载中的那位意气风发的大将军形象。
而此时放在长桌上的那幅《清明上河图》虽还未展开,但画卷轴上突然升腾起了炙热的火焰…
这惊得在场所有人四下去找灭火器,可灭火器也救不了这幅传世之作被火焰吞噬的悲剧啊!
“别被吓着了!将画卷展开。”
季院长这时才出面镇住了场子,他像是知道什么一样直接吩咐负责展开画卷的两位学生说。
“可是老师…”
“你们不敢就我亲自来。”
两位学生无奈,他们只好戴上了手套,顶着表面升腾的火焰尝试着将画卷给展开。
他们在碰到画卷后才发现…画卷表面的火焰并不是真的火,而是画的一部份。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幅长达足足有五米的《清明上河图》展现在了世人的面前。
周围无一不发出了惊叹的声音,路浅溪不是第一次看这幅《清明上河图》,之前季院长也展开过一次,而且很久都没合上。
但上一次的《清明上河图》中的江城,虽城中百姓并无多少,景色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