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话…敢问那位大将军的姓名?”
秦镇在问起这个问题时,郭隼的眼神突然变得警觉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写满了‘你想干嘛?’的意思。
“只是想回避一番,本王实在是受不了再以酒洗面的屈辱了。”秦镇脸上的表情看着非常的无辜。
“其将名为颜复,也为河西国一员上将,勇猛异常!王上进去一观就能认出,因而万不可再引起对方的注意了。”郭隼说。
当然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秦镇只想把这个名字记在小本子上而已。,!
觉得这位孙家二小姐优雅妩媚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她更内核的性格感觉应该像孙尚香那般的枭姬。
“那王上您能给小女子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孙仁竖起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蹭蹭’了几下没见冒出火光,就只闪过了一两丝火花,有点像是没了油的打火机。
“自从江城一别之后,我将星中的引火之力就迅速衰退!如今就连小烛火都无法放出了!”
“这个呃…这个…”
秦镇其实知道原因的,就是后世那两幅孙仁的传世之作出土后,世人强化了对她画圣的印象,这导致她将星里仅有的一点引火之里也被挤占掉了。
“孙先生的作画之能呢?”秦镇连忙换了个问法“如今孙先生的将星在作画之上应该强盛了不少吧?”
“作画。”
孙仁听见这个词像是有点无法控制住某些情绪一样,目光有些胡乱的四下瞟着。
“我最近确实有很多想要作画的想法,怎么样都抑制不了…将星也确确实实的强盛了不少。”
“那就画啊!孙仁先生为何要抑制自己的本心啊!”秦镇的语调突然变得极为慷慨激昂“说不定以画入圣,登峰造极之后能有什么伤敌之法呢!”
秦镇的这番劝解孙仁好像还真没什么反驳的理由,她这次来参加郭隼的清谈会,最大的原因还是在清谈会上有郭隼与荀令君这两位点亮了将星的谋臣。
他们都能将自己的将星巧妙的用于战场之上,从而彻底改变整个战局。
“……看王上如此兴奋的样子,是又有想找我求画了?”孙仁总能很快的就捕捉到男人想要什么,秦镇也不例外。
“是啊,我想请孙先生绘一幅《关云像》,关将军身在远魏身负重伤,一是我和关将军之子能聊以慰藉,二是可以用画来看关将军之近况。”秦镇说。
“此要求本来以我以前的技艺是很难在未见其人的状况下,绘出能载有其近况的画作,但如今将星之力正盛,我需借关胜那位小将的精血融入画料,不知能否绘出其父的威容。”
孙仁绘制那些能记载不同人近况的画作,不是想画就画的,一是需要以本人作为临摹,二是需要本人身上的一些亲身之物融入画料。
之前的《赵怜像》孙仁就是苦苦求得了一缕赵怜将军的青丝,把这缕青丝融入画料才绘制出来的。
现在关云将军的亲身之物真的很难求到,但孙仁的画艺又精进了不少,倒是可以拿他的直系亲属来试试。
“我会将此事转告给关胜的。”
秦镇说着关胜已经拿着一堆糕点从屋内走出,一脸懵逼的看着秦镇还有孙仁。
“糕点就无需再用了,王上时间已到不如一同随小女子去郭相国的清谈会一坐?”
孙仁再次恢复了那媚态百生的样子,秦镇对关胜做了个把糕点带上的手势,就牵着玉狮子一起和孙仁前往了郭隼的清谈会。
郭隼的清谈会邀请了很多人来访,河西国中的一些重臣,各地诸侯王等,最重要的客人还是远魏的重臣荀令君。
秦镇在到地方时…郭隼还站在门外迎接来客,他见到了秦镇先是快步走上然后向秦镇行了一重礼。
“刚才宴会上李却将军多有得罪了。”郭隼的声音中满是一种无力感和歉意。
“无碍无碍,沾在身上的酒我也已经洗净。”
郭隼看着秦镇这豁达的样子,脸上满是愁容,然后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小声对秦镇说。
“王上,此清谈会中亦有一位忠于吕相国的大将军在场,绝不可再像宴席上那般锋芒毕露了。”
“如此的话…敢问那位大将军的姓名?”
秦镇在问起这个问题时,郭隼的眼神突然变得警觉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写满了‘你想干嘛?’的意思。
“只是想回避一番,本王实在是受不了再以酒洗面的屈辱了。”秦镇脸上的表情看着非常的无辜。
“其将名为颜复,也为河西国一员上将,勇猛异常!王上进去一观就能认出,因而万不可再引起对方的注意了。”郭隼说。
当然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秦镇只想把这个名字记在小本子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