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难以启齿的羞辱感从心脏沿着血管,
瞬间在全身爆裂开。
纪柠一直知道徐听眠有这方面的怪癖,她不听话十年前时就感受过,以前她没往这方面考虑,但现在每次没犯错误,他也喜欢若有若无“惩罚”她两下。
呜呜呜,变态!
纪柠羞红了脸,最最最难忍受的时刻,便是还没开始,紧张感拉满十足,某人那修长的手指还轻轻按着,仿佛刻意挑逗,又像是在警示。
她回头能把那爪子给剁了么!!!
qaq!
“司机。”徐教授没动手,先敲了敲前面的挡板。
司机瞬间意会,在没什么人的公路旁停了车,说下去抽支烟。
宽大的车上,就剩下徐听眠和纪柠两个人。
纪柠好想好想拉着司机师傅的手,求求他不要那么通人性哦!呜呜呜,肿么办肿么办,晚上她就该穿棉裤过来!
徐听眠的食指尖,按在纪柠腰往下一点点的地方。
纪柠瞬间打了个机灵。
“听眠哥哥……”
这种情况下,先讨好!先讨好!
待会儿可能还能舒服点儿!
纪柠扭了一下头,楚楚可怜看着身旁的男人。
徐听眠“嗯?”了一声,
却毫不手软。
……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纪柠眼泪瞬间飙出眼眶。
鼻子尖染红,耳朵也红了,额角冒出细细的冷汗,沿着下颚线滑到雪白的颈部。
“我是不是说过,遇到事,能不要硬撑就不要硬撑?”徐教授停了片刻,给她一点点的渗透时间,让疼痛扩散到全身,
手揽过纪柠的腰,低头询问她。
纪柠求饶地小声呜呜道,
“是是是,听眠哥哥是说过……”
“qaq,我真的没有想要硬撑啊……”
徐听眠又一个用力,
纪柠冷不丁挨了一下,宛若被撕掉一块肉,疼的她剩下的狡辩全部吞回到了肚子里,
“呜呜呜……”
“知道吵不过,还不赶快离开?”徐听眠又问。
纪柠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听眠哥哥教训的是。”
“……”
——
“啊————!”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