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眠捏着鼻子道:“反正不是我感冒,不是我喝。”
“……”
纪柠“哇”地声哭了出来。
什么人嘛!什么人啊!也也也、也太鸡儿了!!!
徐教授又笑着将人拦在怀里,把杯子轻轻靠近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咸鱼,柔声哄到,
“就一口,捏着鼻子,一闭眼,一鼓作气,咕咚就喝完了!”
“……”
“喝完了,我给你摸摸好吗?”
“……”
“你说的!”
纪柠瞬间转过身来,
凑近苦涩的杯子口。
……
为了防止某人抵赖,纪柠边喝药,两只爪子就钻进了徐听眠的毛衣内。药是徐听眠端着给她喝的,马克杯一点点抬起,纪柠透过遮住脸的马克杯,指尖轻呼呼地按着,一只眼睛还在瞪着面前的男人。
徐教授的耳朵廓,随着纪柠孩子气地搓啊搓,一点一点染上绯红。
“……”
喝完药,纪柠就眼巴巴地抬头望着徐听眠,两只手从他的毛衣里收了回来,乖巧坐在床上。
徐听眠放下杯子,只能叹息着,伸手将套在外面的羊绒毛衣和穿在里面的衬衣从底部边缘处一并拉了上去。
“……”
空调温暖地吹起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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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听眠是真的不知道纪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么一个无厘头的举动,她不发烧时有时候晚上睡觉,钻进被子里,两只小手也喜欢伸进他的睡衣领子里按按。
“……”
人家正常男女朋友,不都是该反过来的吗?
???
徐教授无奈。
他低头望着正在他怀中无法无天、开心造次的小咸鱼,终于忍不住了,
搂着纪柠的肩膀,两人倒在了床褥里。
“纪柠。”
徐教授十分认真、且十分正式地,对他面前的小女友,
说道,
“男人,是真的不能被随随便便揉那个地方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