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了一番,找出了其中区别,京城人士说话都含蓄,大不了装作听不懂。叶四姑娘或许根本不懂何为含蓄,逮着什么说什么,简直不给人一条活路。
他含蓄怼了一句,“四姑娘出门在外,有没有挨过打?”
叶慈:“”
这话她花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然后她哈哈一笑。
“殿下莫要小气,我就开个玩笑。这话论起来也是金玉良言,多吃才长得高啊!”
其实,以前她说话是很含蓄的。
或许是这十几年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生活,没有管束,让她的性子越发跳脱,脱去了上辈子练就一身人情世故,回归天性。
反正这地盘上,她最大。自然是逮着什么说什么。
换别人‘我的地盘我做主’十几年,也会养成这脾气。
“四姑娘言之有理。只是身体欠妥,今日能用下半碗饭已经是近些日子吃得最多的一回。”
咦?
身体真有这么差?
刘珩冲她点头,“本殿下的确是来养病的,四姑娘不必多做试探。”
哦!
叶慈一脸坦荡,没有被人拆穿的心虚。
堂堂一个皇子跑到她的地盘养病,她当然要多做试探。,!
无礼之处,他就当做没看见,捏着鼻子认了。
咦?
叶慈感到意外,“我竟然还有克邪祟的作用吗?我自己都不知道,京城哪位‘高人’替我宣传的,我得谢谢他啊!”
刘珩笑眯眯说道:“自然是钦天监监正大人亲口说的。”
“莫非这位监正大人是个神棍?”
“或许!”
“那他有没有替我算算,我何时能发财?”叶慈很好奇。
刘珩表情没变,眼神却透着同情,“叶姑娘很缺钱吗?”
叶慈忙着点头,“谁会嫌钱多。”
刘珩就有些不满,当然不是冲着叶慈,而是冲着平武侯府。
“侯府没给你钱吗?他们将你送来这里,难道就不管不问吗?”
“头几年还派人送钱,最近几年双方已经断绝了来往,自然也没钱送来。他们不送钱,我也不用将庄子上的出产给他们送去。”
叶慈很无所谓,半点不觉着委屈。
侯府不给她送钱,她就不送庄子上的出产。
等于是这个庄子记在侯府名下,实际上出产的一切都归她所有。
她觉着这样挺好,没人过问,没人干涉,不要太自由太爽。
但是
显然刘珩不是这么想。
对平武侯府的不满,他重重记上一笔。
如此冷酷恶毒对待亲生女,不配为人父母。
若非宫里提起叶四姑娘,恐怕这位四姑娘哪天死在外面,侯府都不知道。更遑论替她操心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