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的洗漱期间难得的空闲时候,勇利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社交软件。
毫不意外的上面的热搜词都与他们有关。
“维克托公布与勇利的孩子名字,叫做迪兰。”他一字一顿的,将目前排在第一关注度最高的那个标题用棒读的语气读出来,“在数小时前结束的青年组大奖赛第一站,澳大利亚站的比赛中,由五连霸获得者维克托带领的孩子迪兰选手,以7881的成绩暂列第一,目前其教练并未公布其孩子的自由滑编排,说到教练维克托·尼基弗罗夫……”
之后都是维克托的成绩背景了,勇利读着顿了顿,退出页面转向下一个和迪兰相关的热搜。
“迪兰选手的夺冠可能。终于找到一个了。”勇利在前十的排布上面挑了挑,找到一个和少年有直接关系的。里面大多都是花样滑冰的粉丝们对迪兰这一场分站赛能不能夺冠的讨论。
“如果有四周跳就肯定能,没有就说不定了,但又是维克托的儿子……。”读完里面评论数最高的评论,亚裔青年抬头看着在他对面椅子坐着的恋人,“感觉好多都在讨论维克托啊。&ot;
在国内那场预选赛的时候因为在日本境内,有他的粉丝一部分分流所以看起来勉强对半分,但是一到国际赛事上面,就成了百分之九十都是维克托的粉丝了。
他叹了口气,略显担忧的转头去看房间浴室的方向——希望迪兰不要因此感到太大的压力才好。
“但我也没办法去主动发表什么,那样反而还会起反效果。”维克托站起来去捡被迪兰带进来后放到一边的,勇利样貌的团子,同样打开衣柜将它塞了进去,“这些只能慢慢用成绩来证明了,等他再长大一点应该就好了。”
说罢他还想起今天比赛前,他被孩子当着这么多观众的面掐住脸颊的事情,“他今天还因为这个跟我发脾气了啊勇利。”
“那也没办法,谁让今天来的观众确实大部分冲着你去的呢。”说到维克托担任教练时候其选手的压力,胜生勇利比谁都懂那是有多大的。
话音落下后,他听到于是的水声已经停下来,便起身到行李箱附近找自己的换洗衣服,打算在少年洗完后的下一个进去。
少年洗完澡后是顶着个干浴巾出来的,在勇利进去洗澡后他直接坐到了维克托的面前,让对方帮忙擦头发。
这让一直只能看着勇利给儿子擦头,自己要去玩却被躲开的维克托感到惊喜不已。
就在俄罗斯青年想着自家小猪猪是怎么玩孩子的头的时候,大浴巾下的脑袋突然开口说话。
“我在想……”因为整个人都被遮住了,所以少年的话听起来嗡嗡的,“明天的自由滑恢复之前的编排。”
虽然两个都是没有四周跳的,但是勾手三周跳外加后外点冰三周跳连跳的那个版本,基础分比之前那个高了2分。
“嗯?”维克托的手停顿了一下,瞬间猜到了儿子这么乖今天给他擦头的意思。不过他也没有拒绝,“那迪兰用那个编排的话,有信心能够吗?如果那个摔了的话,得分肯定会比3f的那个要低的哦。而且还要兼顾表演。”
他将问题抛回去给迪兰。
“……嗯。”犹豫了大概两秒,在浴巾地下的脑袋点了点,“今天的3lz+3t找到感觉了,不会有问题的。”
“那——”银发青年露出微笑,将浴巾掀开,露出在底下被擦炸毛了的金发少年,并且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的伸手撸了下,“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适当对选手自己的选择做出鼓励,也是教练必须要做的。
撸完儿子并且觉得对方已经没有再因为粉丝的疯狂而怪他之后,维克托就心情不错的将浴巾晾起来,弯腰去找自己的换洗衣服准备洗澡了。
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勇利,甚至还听到和他擦肩进去的维克托哼着什么旋律,听上去有点像他上赛季退役前的自由滑选曲。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表情疑惑的看了身后恋人一眼,然后扭回来回到房间里收拾东西。
不过他在看到站在俩床中央道路的,金色头发炸起来的迪兰时候,表情更加疑惑了,“你的头发怎么了?”
对方也不知道勇利说的头发是怎么了,歪了下头,“嗯?”
……
维克托的关于孩子原谅了他的错觉,短暂的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结束了。
刚洗完澡出来,打算早一点休息为明天迪兰的自由滑打足精神的他,在看到房间里靠门口变得床铺时候愣住。
他家的恋人旁边的位置,前几天从刚过来布里斯班他就睡着得位置,现在正躺着一个十三岁的金发少年。
房间里得大灯已经被关掉了,只留下床头勉强看清路,昏暗台灯为他指路,不至于让他踢到什么重物。占据着他位置的少年头挨着勇利,从已经不自觉握住松散拳头的手来看,睡得还挺舒服的。
他想要伸手将孩子抱回到原本属于他一个人的床铺,但勇利的表情又不赞同——因为那样绝对会吵醒孩子。
“勇利……”洗了个澡床都被占了的俄罗斯青年,哭丧着脸小声抱怨。
但是在他控诉的表情下,觉得明天有比赛的迪兰更加重要的勇利,挥了挥手让这位一家之主今晚一个人睡另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