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女人,他不见得拥有真诚的内心,却一定拥有真诚的态度。他体贴,温柔,不发脾气,雨露均沾,公平而宠溺地对待着任何一名女性。
他绝不会因一个姑娘而把另一个姑娘赶出去。
更不要提是头颅总是高高扬起的凌月婵。
那一刹那,凌月婵甚至有很明显的怔愣,一时甚至无法确定他的意思是不是真的让她出去。
“……怎么了?”凌月婵不甚确定地开口,“我还不能在这里坐坐了?”
“出去。”喻红叶揉了揉眉心,道,“爷有些乏了。”
“喻公子,该从我的住处氵……走出去的是你吧。”此时,白芨忽然插进话来,见缝插针地赶人,“累了还不赶紧去休息?走走走。”
从早上到现在,他在这儿坐了一上午了,赶都赶不走,可把白芨给烦坏了。
“我还不能在你这儿歇歇了?”喻红叶赖道。
凌月婵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奇怪的是,在这样的境地之中,凌月婵居然还注意到了一件事。
她注意到,喻红叶在白芨面前,对自己的称呼居然会变。
面对陵墓中的任何一名女子,喻红叶都是自称为“爷”。可是,面对白芨,他的自称居然是“我”。
就像这陵墓中的所有女人都称呼喻红叶为“爷”,只有她会叫他“红叶”一样。
是特殊的,是不一样的。
只是如今,一方特殊是她对他故意而为之的,而另一方的特殊,却是他自己无意中做了的。
蚀骨的灼热冲进了头颅。
她是情绪的奴隶。
她是蛊虫的奴隶。
凌月婵猛地转身,离开。
回过神时,她站在自己的房门之前,眼神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怨毒了。
林杏儿不紧不慢地从她的身后经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汗毛直立。
本能危机。
凌鸿云于刹那间拔剑,瞬间转身,利刃挥出。
“锵——”
利刃与尖锐的钩子相击,激起一阵刺耳的尖鸣,余音震颤久久不散。
不过是一击,竟震得凌鸿云半条手臂都发了麻,一时从脖子道肩膀都失去了知觉。
凌鸿云贵为永宁大派天蚕派的门主,虽比起武艺更长于经营,却也曾是独自经营武馆的侠士,绝不是什么羸弱之辈。
而此时,不过对上一招就几乎失去了武力……他竟与来人相差如此之远。
他抬起眼来,就见面前的男子一身黑衣,面如鬼煞,手中的尖钩映光,令人见之而生寒。
凌鸿云知道他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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