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warng:本文前半章可能会比较腻歪,会有种同样的事翻来覆去写了好几遍的感觉。特别我后面本来有其他的剧情写同样的感觉的……
我本来其实也想删掉,但现在存稿其实已经用尽了,而我最近在工作上的职能范围忽然扩大,时间也不是很多。总之还是就这么放出来了,腻腻歪歪也确实是我曾想到的东西,不好意思了。
不过真的遭罪。也不知道社畜为什么要写到凌晨四点半,的收入还不够平时回家打次车……
这大概就是梦想吧……(沉思
洗过了澡,就该好好上药了。白芨低着头,轻轻地将药膏抹在小孩单薄的胸膛上。
说来,你有亲眼见过遍体鳞伤的孩子吗?
就……小孩子。
年纪小的孩子,通常看上去都是很脆弱的。整个身体就只有那么大一点,大腿还没成人的胳膊粗,纤细弱小,好像根本什么都承受不了。
而眼前这个格外纤细弱小的孩子,却实际地承受了连成人都未曾承受过的苦痛。
白芨竭尽轻柔,将药膏抹在一道颇为狰狞的伤痕上。她无法猜出如何才能搞出这样的痕迹来,毕竟,她永远都不会用鞭子不停地打在人身上同一个位置,一直打到皮肉开裂,打到人闷着不敢哭出声,仍掉泪掉到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那道伤痕,看着这孩子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无意识地,慢慢地抽了一口气。
她的胸口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明明是在给他料理伤口,她却觉得仿佛是自己正经历酷刑。
随着她的抽气声,面前孩子的胳膊忽然轻微地顿了顿。接着,便慢慢地往外抽。
“弄疼了?”白芨忙问。
“没有。”楼醉仙缓缓地将自己的胳膊从白芨的手中抽了出来,道,“我自己弄。”
“怎么了?”白芨不明就里,“我手太重了?”
“没有。”
“那是怎么了?”
“……”楼醉仙低着头,不说话了。
喻红叶在旁边撑着脑袋看着。这两头的人在想什么,他一眼就能看明白。
“我来我来!”正好,他一点也不喜欢看她照顾那小屁孩——虽然他也说不出原因,“你那么慢,得抹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去拿她手中的药瓶:“啧啧,今天爷可真是大发善心。看看,白日里给你缝了被子,烧了柴,煮了饭,到了晚上竟然还要给你做事。爷可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动了,你可得好好谢谢爷。”
他没能将药瓶拿到手里。
她一直热衷于哄他帮忙做事,一直都是很容易把干活用的东西给他的。可如今,她却半点都没有松开那药瓶的意思。
“我来就行。”白芨随口回了喻红叶一句,便蹲下了身子,从底下抬头,看着楼醉仙的脸。
“为什么不要阿姐给你擦药了?”她认认真真地问他,“阿姐弄疼你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不要阿姐擦药了?”
“……我自己能行。”
“阿姐也能行呀。”白芨问他,“不喜欢阿姐照顾你吗?”
“不是!”那孩子瞬间开口,就连声音都蓦然高上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