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竖起眉头,道:“我是大哥,我说是我错就是我错,你跟我犟什么啊你!”
“就是我错!”独孤九低头道:“我应该保护好你的,不应该发生那样的事情。”
“……”
李牧叹了口气,道:“行,你错了,我原谅你了,行了吗?”
“嗯。”
“这就对了嘛!”李牧拍了下独孤九的肩膀,道:“你跟我是兄弟啊,什么事过不去呢?这事儿你有错,我也有错,你毕竟不能无时无刻地跟着我——我想好了,等有空的时候,我搞一点暗器防身。”
“暗器?”独孤九皱眉道:“若是当天那种情形,暗器恐怕不顶用。”
“呵、”李牧轻笑一声,道:“寻常的暗器,自然是不顶用,但你大哥我,是寻常之人么?”李牧忽然压低了嗓子,道:“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失传多年的暗器,叫做‘暴雨梨花针’?”
独孤九摇了摇头,道:“没有听过。”
“孤陋寡闻。”李牧比划了一下,道:“此物啊,扁平如匣,长七寸,厚三寸。有小篆刻字,曰: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内含机括,有纤细如发的银针二十七枚,每一枚银针上面,都涂了剧毒,发射之时,共二十七枚银针瞬间爆发,任凭轻功再高,也是无济于事!”
独孤九想了想,道:“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李牧恼羞成怒,差点脱口而出,老子的系统里头,【工程学】分支【机关术】有这张图纸,要不是限定高级以上才能学,我早就做出来了,怎么就不可能了?
“银针涂毒会发黑。”
“呃……”李牧瞬间尴尬了,眨巴眨巴眼睛,道:“我有说它不是黑的么?”
“很奇怪啊你,我有说它是什么颜色吗?”
李牧把搭着独孤九肩头的手缩回来,马鞭打了下马屁股,把独孤九甩在了身后头。独孤九抿嘴笑了笑,好在有面具遮挡,否则这绝代的面容,不知又要让多少少年为之倾倒。
与此同时,天上人间门口,一个约四十上下的中年文士,正在左右踟蹰。此人正是许敬宗,他比许继料想来得还要早,天上人间刚开门,他就来了,且已经订好了一个包间,只能李牧到来了!,!
心,他觉得并不是坏事。
倒是独孤九,自刺客的事情发生,李牧对他吼了几声之后,这小子就跟自闭了一样,一句话也没有了。
李牧偷摸地瞧了他一眼,他分明已经对上了眼神,但却故意装成没察觉一样,目视前方,丝毫不动。
李牧用手里的马鞭捅了捅他的腰眼,独孤九扭过头看向他,露出询问的神色。
“喂,就算赌气也差不多了吧,这都多少天了?非得我跟你道个歉不行啊?得,我错了,不该跟你喊,行了吧?”
“是我错了。”
“我错,不怪你,谁能想到真有刺客呢?”
“我错。”
李牧竖起眉头,道:“我是大哥,我说是我错就是我错,你跟我犟什么啊你!”
“就是我错!”独孤九低头道:“我应该保护好你的,不应该发生那样的事情。”
“……”
李牧叹了口气,道:“行,你错了,我原谅你了,行了吗?”
“嗯。”
“这就对了嘛!”李牧拍了下独孤九的肩膀,道:“你跟我是兄弟啊,什么事过不去呢?这事儿你有错,我也有错,你毕竟不能无时无刻地跟着我——我想好了,等有空的时候,我搞一点暗器防身。”
“暗器?”独孤九皱眉道:“若是当天那种情形,暗器恐怕不顶用。”
“呵、”李牧轻笑一声,道:“寻常的暗器,自然是不顶用,但你大哥我,是寻常之人么?”李牧忽然压低了嗓子,道:“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失传多年的暗器,叫做‘暴雨梨花针’?”
独孤九摇了摇头,道:“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