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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便越大。
朱由榔觉得自己正走在悬崖边上,旁边就是万丈深渊,一步也不能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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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城,王贺年得知明军夺下铜锣关后直是激动的无以复加。
他忍辱负重在重庆这么多年,终于要发挥作用了吗?
这丑陋的辫子让他每天起床后梳洗照镜子时都痛苦不堪。但一想到这是为了朝廷为了大明他又只能咬牙坚持。
现如今他终于等来了机会…
通过观察他发现重庆城中的粮价已经涨到了三两银子一斗的地步。这已经是太过疯狂了。
民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点一把火…
“到了我为大明出力的时候了。”
王贺年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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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粮铺。
王贺年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说道:“市面上有多少粮食都尽管收来,不要管价格是多少。”
王家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财富,即便现在粮价已经贵到离谱,也还是能收到一些的。
只是老掌柜不能理解大公子为何会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收粮。
前一个月时大公子收粮还能赚到不少,现在粮价已经这么高了再收没什么利润空间了啊。
难道说大公子有内幕消息,粮价还会继续涨?
“大公子,老朽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这是抚尊的意思吗?”
老王家和高巡抚之间的关系很不错,是以老掌柜猜测这是巡抚大人的意思。
谁知王贺年摇了摇头道:“这倒不是,这是我的意思。有什么问题吗?”
这下老掌柜便百思不得其解了。
没有官府的意思,大少爷这是闹哪般啊。
即便是赌这赌注也太大了些吧?
这么高价吃进这么多的粮食,万一卖不出去那可就全砸在手里了。
这…这不是败家子嘛…
但细细一想,大公子败家也是败的他老王家,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做事而已,该说的话说到了也就到位了。
跟东家的意思拗着没有任何意义和必要。
“老朽不敢。”
“这就好,若是父亲怪罪有我一人承担。”
王贺年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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