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开始倒数,平均五秒钟一个数字。
云中鹤真正头皮发麻。
我……我……我艹啊!
宁清你真是天煞孤星,真是神经病啊?
都跟你说过了,我是不学无术的流氓,我幼儿园一年辍学,你让我作诗?
你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而且还要用每,血,一,难这四个字做开头,虽然可以谐音。但这首诗还要万中无一,这不是比登天还要难啊?
我这连抄都没有地方抄啊?
宁清每隔五秒,就倒数一个数。
而她美丽秀挺的鼻子,鼻血不断涌出。
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越来越紫,她中毒越来越深了。
而宁鹊的刀子在云中鹤腹下蠢蠢欲动,随时要动手,把云中鹤变成太监,然后立刻救主人。
“七,六,五,四……”
宁清的倒计时马上就要结束了,云中鹤马上就要变成太监了。
云中鹤浑身颤抖,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他闭上眼睛,绞尽一切脑汁。
“三,二,一……”
倒计时要结束了。
云中鹤猛地睁开眼睛道:“有了,我有了。”
然后他念出了这首诗,正好是每血一难为每句开头,诗曰:
梅逢东西惜离别,雪逐南北悲倾倒。
一身本是山中人,难与王孙慰怀抱。
(修改自唐朝诗人张南史名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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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忿,甚至是愤怒。”宁清道:“我见过很多学子,也有很多没有怎么读过书的人,十几年来,至少有上千人给我投诗过。老实说很多人比你写得还要差,但是每一个人都把他们最优秀的作品展示了出来。这些作品有的很烂,有的很矫情,有的很虚伪,但至少用尽了他们所有的才华。不管多么地矫揉造作,我都能够看到他们对诗的尊重和热爱。唯独在你身上,我没有看到任何尊重。你在调戏文学,你在轻薄诗词,这让我很生气。”
“我可以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云中鹤立刻认怂。
“你的道歉和你对诗词的态度一样,轻薄,毫无尊重。”宁清道:“我更加生气了。”
眼前这个成熟而又美丽的女人非常有意思,她说她非常生气的时候,依旧非常冷静。
她的优雅和修养仿佛铭刻到了灵魂和骨子里面。
而就在此时,云中鹤发现她的嘴唇仿佛越来越紫,然后,一行鼻血流了下来。
“宁清大人,你必须赶紧接受治疗。”云中鹤道:“你刚刚吃了什么?”
“不,这不重要。”宁清道:“我这辈子在乎的有两件事情,第一,我的形象。第二,文学和诗词。你猜得对,我不愿意见人,是因为我自己正处于不雅的状态,所以不愿意见到任何人。”
云中鹤道:“宁清大人,你现在状况非常危险,必须立刻救治。”
“不……”宁清道:“死不死的,我不太在乎。但是你调戏诗词,你轻薄文学,你的这种不尊重的态度,我非常不满意,我非常生气,非常愤怒。”
“云傲天,我生气了,态度非常严重。”宁清道:“我或许是一个有才华的女人,也是一个优雅的女人,但我更加是一个偏激的女人,所以……你要为你的轻薄付出代价!宁鹊,准备……”
这话一出,旁边的女武士宁鹊猛地拔出了刀子。
“井中月上一个派来的美男才子,用轻佻的言语勾搭我,这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宁清道:“所以我让他变成了太监,而你轻薄调戏了文学和诗词,这是更大的羞辱,所以我也要将你骟掉,送回给井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