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学院院长道:“我们自我放逐,彻底离开,这也算分裂帝国吗?当帝国无法完成我们的理想,走不到一条正确的道路上,我们离开这里,难道不可以吗?”
武执政王道:“你们这就是分裂!”
第一学院院长道:“执政王,你说我们的行为是分裂?那么一千多年前,我们的祖先离开旧大炎皇朝,远渡重洋,重建新大炎帝国?难道那也是分裂吗?那也是有罪的吗?”
这话谁能说?谁敢说?
当年旧大炎皇朝新派势力的出走,是绝对的政治正确,因为整个新大炎帝国都是他们建立的,现在帝国所有人都是他们的后代子孙。
文执政王道:“诸位院长,你们可知道,一旦让云中鹤成为帝国执政王的话,那他就会开启整个战争机器。接下来新大炎帝国,都会为战争而准备。帝国将不得不为几万里之外的旧世界而卷入一场惊人的战争。”
第一学院院长道:“现在不卷入这场大战,未来也一定会卷入。东方世界很多古语都是糟粕,但也有很多话是真理,比如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们新大炎帝国天下无敌得太久了,这种骄傲自负会让我们灭亡的。”
第二学院院长道:“两位执政王,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而如今帝国正处于傲慢和无知之中,我们身处悬崖而不自知,我们身处迷雾之中而不自知。这样下去,总有一日亡族灭种的,我们需要一个指路明灯,我们需要一个启明星。”
武执政王高声道:“你们说的那个启明星,难道就是云中鹤吗?就是一个外来者吗?”
第一学院院长高声道:“云中鹤阁下怎么了?他难道不是炎新宗皇帝陛下的后代吗?他难道不是大炎帝国最嫡系的继承人吗?他身上难道没有最纯正的皇族血统吗?他的那一份血统报告,我们在场几个人都看过的,虽然这份报告烧了,但不代表他不存在。”
文执政王大声道:“但是他来自于腐朽的东方世界,他来自旧世界。”
第二学院院长大笑道:“看一个人的新旧,难道不是看思想吗?竟然是看出身之地吗?我想要问问两位执政王,不管是文学,艺术,还是恪物,哲学,这些新知识,整个帝国有哪一位能够比得上云中鹤阁下?”
第一学院院长道:“我们推举执政王的最高宗旨是什么?拥立最高智慧者,能够带领着帝国继续前行。难道这个宗旨已经变了吗?或者是云中鹤没有表现出他的智慧?我可记得他对帝国的五战全胜了啊?他难道还不能证明自己的智慧吗?”
文执政王一字一句道:“选择了云中鹤,就意味着将整个帝国拖入战争的深渊。”
第三学院院长厉声道:“两位执政王,难道你们害怕战争吗?什么时候帝国害怕战争,那它也和亡了没有区别了。”
文执政王道:“我们不害怕战争,但好战必亡。”
第一学院院长高声笑道:“两位执政王,我请问你们,帝国能够阻止战争的到来吗?能够吗?决定是不是要战争,不是因为地理屏障,而是有没有敌人,敌人对我们有没有敌意?他们是不是要和我们开战?如果因为地理屏障敌人暂时找不到我们,或者敌人的军队暂时到不了我们这里,那就是苟且偷生,苟且偷生。如果帝国因为苟且偷生而害怕打战,那这个帝国就该亡!”
第二学院院长道:“两位执政王,我也问你们一个问题。大咸魔国对我们有没有敌意?如果没有的话,为何有大咸魔国血统的人会被囚禁起来?”
第一学院院长道:“两位执政王,你们说我们来逼宫?我们是开明的帝国,我们不谋反,不逼宫,我们只是想要说服你们,我们只是要说服整个帝国走向正确的道路。我们不玩阴谋,不内战,不分裂。但如果我们说服不了你们,那就证明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就说明新大炎帝国已经变成了旧帝国,我们就带着我们的志同道合者离开这里,拥护云中鹤阁下,另立帝国。”
第二学院院长道:“两位执政王,我们真的不是来逼宫。我们只是前来恳求两位执政王,一起携手走向正确的道路,带领帝国走向更高的文明。但如果不愿意,那我们各走各路。”
此时,文执政王忽然道:“几位院长,如果你们真的带领众多追随者,拥护云中鹤另立帝国。那他就不是执政王,而是帝国皇帝了吧?”
第一学院院长道:“对,一旦另立帝国,我们就奉云中鹤为帝。他本就是炎新宗陛下最嫡系的继承人,成为皇帝,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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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一直以来,新大炎帝国的最高权力中心是执政宫,不但执政王在这里,元老院也在这里。
执政宫的门口卫队是不能阻挡这三百名最高学者的。
尤其是五个综合书院的院长,他们都是下一任的元老会成员,随时都有权力进入执政宫。
三百个人直接来到了执政王的宫殿之外。
此时,执政王的秘书郎已经站在外面等候了。
“请将我们的奏疏递交给两位执政王,还有元老院的诸位大人。”第一学院的院长道,并且地上了自己的奏疏。
然后,总共三百多人,全部把奏疏交上去。
那个秘书郎手中的盘子,顿时厚厚的一叠奏疏,送进了宫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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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炎帝国的两位执政王分别拿起了第一学院院长,第二学院院长的奏疏。
看完之后,面孔猛地一抽。
文执政王甚至闭上眼睛,无法继续看下去,但过了一会儿,还是睁开了双眼,继续看下去。
两位执政王看得都非常仔细,而且看了两遍。
然后互相交换手中的奏疏,发现是一模一样的。
又拿起了其他奏疏,翻开一看,所有的奏疏内容都一样,只是字迹不同,签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