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孙总就是没谈过恋爱,不知道绿茶婊和白莲花是什么。”傅玉好心‘科普’:“现在有一种女孩子会刻意在男孩子面前表现自己柔弱无助,又故作坚强的一面,亦或者挑拨离间,还让人无法怪罪到她头上。”
“就算有人指责她,她哭一哭就能解决事情,这种人就是绿茶婊,一般来说女人缘极差,男人缘极好。”
“这样。”孙安民有些不好意思:“我毕业后就忙着工作,确实对恋爱没有接触过,是我孤陋寡闻了。”
“算不上,一万个男人中或许有一个能准确分辨绿茶婊,毕竟男人有种天然的保护欲。”傅玉把手机递给赵思木:“你实在没办法避免跟她接触,就辞职吧,傅燎又不是养不起你。”
“傅燎?”孙安民有些消化不了,傅燎曾经是他学生,虽然只带了一个学期,怎么又跟赵老师扯上关系?
“傅总监跟傅燎?”
“傅燎是我弟弟,”傅玉大方承认,末了又补上一句:“也是思木的丈夫,领证了的。”
冷不丁被曝光的某人差点没被珍珠呛死。
“哦!”孙安民有些尴尬:“原来赵老师结婚了。”
“嗯,结了一两个月,”赵思木还能怎么办,只能承认:“
因为不想办酒席所以除了父母外没有通知任何人。”
“那我就先祝赵老师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谢谢!”赵思木很不自在,她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孙副主任,你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能让我不带王艳吗?随便换那个都行。”
“暂时没有,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上面领导,看看能不能行。”孙副主任只能尽力而为。
“好,辛苦孙副主任了。”
“不客气,你今天也帮了我一个忙,要让我跟前台预约,恐怕要等好几天。”孙安民着手去收拾资料:“感谢两位女士让出逛街时间陪我谈论工作,我就不打扰了,祝你们哇玩的愉快。”
“慢走!”
孙安民走后,赵思木忍不住问了:“你为什么要跟他说我和傅燎结婚了?”
“知道为什么证人的存在非常关键吗?”傅玉恨铁不成钢的白了赵思木一眼:“证人的证词能决定案件的判决,孙安民现在就是你跟王艳一案的证人。”
“你的意思就算王艳颠倒黑白造谣我,还有个傅家之外的人
帮我说话对吧。”赵思木理解完意思语气就弱了下去。
“还不算太笨。”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赵思木将功补过,给了个大大的拥抱。
“少来。”傅玉拍掉挂在身上的咸猪手:“我也是搞不懂你,明明有更好的发展平台,非要去偷清闲,还惹一身骚,可一点都不像我刚认识时聪明绝顶的人。”
“每个人的理想不同,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做个咸鱼,时不时翻身咸的均匀些!”赵思木回得理直气壮,她提过包,挽上人,拉扯着傅玉出了咖啡馆:“先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今天我买单!”
“你说的?”
“我说的!”
“那赶紧走吧,我要让你空手出门负债而归!”
“没关系,我没钱了找傅燎要,回头他公司周转不过来还得从你包包里掏!”
“…赵思木,你过分了!”
“跟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