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怎么那么难哄?
赵思木撇了撇嘴,坐着没动,等傅燎为她开门:“你还在生气?”
“没有。”傅燎伸手:“下来。”
“以前每次跟他打完羽毛球都会帮我放松,我习惯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赵思木解释。
“下来。”傅燎重复。
“你不高兴你直接给我说呀,一路上闷闷不乐的搞的我欠了你八百万一样。”赵思木不情不愿的下了车,吃闷醋,万一她没反应过来岂不是气死他自己了?
傅燎气极反笑,狠狠的捏了把赵思木,自己做错事了还反过头来怪他?
说下狠手,到底没舍得。
“傅燎,你怎么那么爱吃醋?”赵思木忍不住问:“你看你跟孟晚秋,我就从来没吃醋过。”
“我对她好颜悦色你也不吃醋?”傅燎反问。
“…”
你当我没说吧。
赵思木闭嘴装傻。
“我给她按肩你不吃醋?”傅燎接着问。
“赶紧回去吧,我都要困死了,好累的!”赵思木岔开话题。
“不累,运动还没结束。”傅燎提醒:“我一会帮你放松放松肩膀。”
运动,放松?
赵思木面部表情僵住了,下一刻欲哭无泪:“你别,我错了。”
“晚了!”
赵思木悔不当初,醋坛子是真的,如狼似虎也是真的,她到底抽了什么风才会在球场的时候什么都没察觉?
总之隔日赵思木刷牙洗脸都费劲,亲戚造访令她内伤外伤双重,简直寸步难行,楞是在家里躺了整整三天。
杨依的工作在赵思木的帮助下成功得道解决,她准备搬到公司宿舍住,于是前来归还赵思木钥匙。
“你放在桌子上就行。”赵思木不想动,她瘫在沙发上揉着小腹,试图缓解酸胀感。
“赵老师你不舒服吗?”杨依见她手放的位置,想起孟晚秋的话,停住离开的脚步:“是不是肚子疼,我帮你去买点药。”
“不用,没什么问题,你回去上班吧。”赵思木拒绝。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好像很难受。”杨依追问。
“没事。”
杨依离开赵思木家里,在楼下犹豫再三还是给孟晚秋去了电话。
这几日傅燎照常去ar集团带队员训练,而赵思木不来的理由却没有明说。
孟晚秋本就怀疑,此刻杨依的电话更是让她一锤敲定赵思木怀孕的事实,坚决不能让这个孩子出世,无论用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