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会他,而是拿剩余的鸡蛋,在五位病人身上都滚了几圈,鸡蛋剥了皮之后,上面的花纹都差不多。
“他们中蛊了。”
小白继续说:“中蛊之后鸡蛋才会变成这样。”
我心中一惊,以前我听师父提起过蛊毒,一般出自苗疆,神秘且邪恶。
更要命的是一般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蛊毒,只要我出头管这件事,就不可避免的和一个蛊师对上。
“蛊多半是通过食物进入人体内的,你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吃相同的东西。”
小白见我发愣,淡淡的说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见刘赤一直盯着自己,赶忙将小白说的情
况和他说了一遍。
刘赤的脸都吓白了,当下转头看向门口。
我这才发现门口正站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这男人身高一米八以上,穿这身笔挺的西装,浑身却透着股肃杀之气。
这人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惊奇。
刘赤赶忙给我们两做介绍,这位就是院长荣德奇,考虑到这位从前就是军人,有这样的气质就不奇怪了。
“他们都是患有肝炎的患者,几天前去抽过血。”
荣德奇仔细想了一下,就让身边的护士去查,给这几位病人抽血的护士是哪个。
“是刘学雅给这几位抽的血,今天她没来,也没请假。”
护士皱了皱眉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知道她家地址吗?”
刘赤立刻警觉起来,站起身问。
护士迅速找出刘学雅的地址交给刘赤,刘赤立刻就要拉我去看找刘学雅。
“我和你们一起去。”
荣德奇见状赶忙开口说。
我心中升起一阵警惕,毕竟这个刘学雅可能是给这五个人下
蛊的人。
“这五个人岁数都不笑了…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坐上车荣德奇转头问我,一脸的担忧,似乎对这几人十分在意。
“最多三天,身体差的顶多能坚持两天。”
我将小白的话转告荣德奇,就见他眼圈都红了。
“这五个人中有三个,是我牺牲战友的家属。
我原本答应战友会照顾好他们,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
荣德奇叹了口气,声音都有些哽咽。
我不禁有些佩服他的人品,可没有几人会像他这样,将别人家的长辈当成自己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