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手头有相关的数据,濮阳主战场交战七个月,汉军的兵力已经下降到六万左右,那是双方长久的来回拉锯造成的战斗损员,作为交换是石虎手头的羯人族兵折损近三万。
汉军在伤亡兑换比上仅仅是做到了略胜零点五。而汉军兵甲器械比羯人族兵更精良,说明石碣能够成为中原霸主并非是运气和偶然,各国各族忌惮羯族也并非是没有原因。
“闵以为,接下来石虎会寻求决战。”冉闵是笃定的表情在说那话,他无比确定地说:“国力上双方已经呈现出明显差距,再拖下去赵军很可能因为后勤原因变得士气低迷乃至于是不战自溃。”
不就是因为这样刘彦才会亲率援军过来的嘛!
拖下去对国力有优势的汉军有利,是随着交战越拖越久越有利,那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石虎尝试寻求和平,哪怕是暂时的和平,出发点就是整合国力,至少是搜刮足够的物资用于战争,无非就是石碣赵国真的没有做好战争准备,明白这点的汉国没可能让石虎顺心如意。
众人入了东阿城。这是一座随着大军到来已经变成大兵营的城池,与其它城池相同的是显得破败,城内并没有多少平民。
东阿离濮阳主战场接近两百里,刘彦会来到这里主要是位置靠近可以提供舰队航行的河道,陆上交通亦是显得方面。最为主要的原因,必要的时候汉军可以从东阿附近渡过黄河抵达北岸,于后路上切断石虎退路,或是径直采取攻打襄国和邺城。
“也许……天下大势在未来的一年就会呈现大变化。”刘彦入住了东阿城内的一座府邸,估计这座府邸也是东阿相对好的一座。他是等待所有人都入座,才继续说:“我们要争取的就是在一年之内奠定光复整个中原的胜局!”
汉国的中枢已经再次下令征兵,第二阶段的征兵数额足有二十万之多,摆出来的姿态就真真正正是一场决定国家命运的决战姿态。
算上仆从军和奴隶军,再征兵二十万之后,汉军的总数会接近八十万,穷兵黩武的姿态做得满满,可未来的一年或许真的是一个难得的时机,绝对不能让石碣赵国喘过气来。
刘彦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能够快点挖坑将石碣赵国埋进去就不想慢慢来,他的敌人并不止石碣赵国一个。
“王上。”冉闵还是刚刚知道刘彦有意图直接对襄国和邺城下手,一阵思虑之后带着满满的兴奋:“这是蛇打七寸,必然引得石虎动弹起来,远比目前这种依靠工事的攻防要有利!”
那就是气魄上面的问题,正常观念就是敌军在哪就在那发动决战,刘彦不想打一场工事攻防战,肯定是要想办法让石虎动弹起来,里面的风险却是一点都不低,比如渡河而战深入敌境腹部的汉军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东阿距离邺城约有两百五十里,距离襄国是四百余里。白马距离邺城两百余里,距离是三百五十余里。从互相之间的距离来算,是石碣赵军那边拥有优势。从军事动机的先手来讲,是汉军这边拥有主动权。
刘彦含笑问:“永曾这是认为可行?”
“自然可行!”冉闵不是什么胆小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拥有很高的冒险意识。他无法压制兴奋地说:“不管是邺城还是襄国都是石碣要害。能拿下必然造成石碣全国动荡,对于今后征讨石碣万分有利。不能拿下也会调动起敌军,使我军获得主动。”
其余的人在思索,大部分人是觉得此举过于冒险。他们会这样想的道理非常简单,目前汉军有用国力后勤上的优势,拖不起的是石碣赵国,稳打稳推能够做的事情,为什么要冒险?,!
局部兵力调动产生的兵力优势。
“安石。”冉闵向后面招呼了一声,等待谢安凑近了,才说:“临场作战的是安石,可由安石来细讲经过。”
石碣赵国的龙腾卫士可不是那么好吃掉,刘彦依稀记得当初在泰山郡之战吃掉五百龙腾卫士的时候,己方的损失竟是多于龙腾卫士那边的三倍。
可以在君王面前露脸谢安哪怕是再君子也不会放过,他又是一个极有文化素养的人,讲起来有条有理又不失细节,后面才说:“龙腾卫士确实不好对付,仅是三百龙腾卫士便造成我军近千死伤,后面还是歼灭敌军轻骑后由具装步卒和车弩部队将之消灭。”
韦城之战中出现的石碣赵军可不止三百龙腾卫士、三千轻骑和八千步卒,是八百龙腾卫士和近万轻骑,更有近三万的步卒。汉军吃掉的那一部分是不断局部分割之后,隔离掉其余的石碣赵军,才将之围歼,牵扯到的是战场调度问题,可见谢安对于军事也是拿手。
“主要还是将士用命。”谢安看着不像是在谦虚:“安算不得什么功劳。”
刘彦没有表示什么,是问道:“敌军目前有什么动静?”
与派遣使节前往奉高一样,石虎舍得派出龙腾卫士也是一种信号。大概是石碣赵军的后勤上出了问题,很难再长久对峙,要不然石虎肯定舍不得自己的那些宝贝疙瘩。
冉闵后面的介绍也说明了一点,汉军在濮阳主战场是用劣势兵力与石虎手中的十九万羯人族兵抗衡和拉锯,外围战场则由徐正、谢安和桓温来回穿插扫荡和打击,战场是涵盖濮阳郡周边数百里方圆,等于是石碣赵国的后勤线也在被打击之列。
同样的道理,石虎在外围的部队也是对汉军的后勤线下手,问题是石碣赵军面对的是各要道的众多兵堡以及要塞。再来是……他们并不知道后勤线对于汉军来说并不显得过份必要,原因是汉军的粮秣和军械并不是依赖长途运输。
主战场以劣势兵力,外围战场投放更多的兵力,类似的做法在历史上有过许许多多的例子,成功和失败的都不少,关键点是兵力劣势的主战场军队要足够精锐。
刘彦手头有相关的数据,濮阳主战场交战七个月,汉军的兵力已经下降到六万左右,那是双方长久的来回拉锯造成的战斗损员,作为交换是石虎手头的羯人族兵折损近三万。
汉军在伤亡兑换比上仅仅是做到了略胜零点五。而汉军兵甲器械比羯人族兵更精良,说明石碣能够成为中原霸主并非是运气和偶然,各国各族忌惮羯族也并非是没有原因。
“闵以为,接下来石虎会寻求决战。”冉闵是笃定的表情在说那话,他无比确定地说:“国力上双方已经呈现出明显差距,再拖下去赵军很可能因为后勤原因变得士气低迷乃至于是不战自溃。”
不就是因为这样刘彦才会亲率援军过来的嘛!
拖下去对国力有优势的汉军有利,是随着交战越拖越久越有利,那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石虎尝试寻求和平,哪怕是暂时的和平,出发点就是整合国力,至少是搜刮足够的物资用于战争,无非就是石碣赵国真的没有做好战争准备,明白这点的汉国没可能让石虎顺心如意。
众人入了东阿城。这是一座随着大军到来已经变成大兵营的城池,与其它城池相同的是显得破败,城内并没有多少平民。
东阿离濮阳主战场接近两百里,刘彦会来到这里主要是位置靠近可以提供舰队航行的河道,陆上交通亦是显得方面。最为主要的原因,必要的时候汉军可以从东阿附近渡过黄河抵达北岸,于后路上切断石虎退路,或是径直采取攻打襄国和邺城。
“也许……天下大势在未来的一年就会呈现大变化。”刘彦入住了东阿城内的一座府邸,估计这座府邸也是东阿相对好的一座。他是等待所有人都入座,才继续说:“我们要争取的就是在一年之内奠定光复整个中原的胜局!”
汉国的中枢已经再次下令征兵,第二阶段的征兵数额足有二十万之多,摆出来的姿态就真真正正是一场决定国家命运的决战姿态。
算上仆从军和奴隶军,再征兵二十万之后,汉军的总数会接近八十万,穷兵黩武的姿态做得满满,可未来的一年或许真的是一个难得的时机,绝对不能让石碣赵国喘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