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榭年稍后去了一趟,再回来时,张五郎抓来的那几人全数被放了出去。
张五郎闻讯就知道自己动到了胡榭年的关系户,他在中京城经历过生死,又,马上就去找胡榭年说话。
“那些人在背地里议论官家,还骂”
“住口!”
胡榭年看着他,森然道:“信口雌黄,你这是为了抓人弄的谎言,也敢在某这里糊弄吗?滚!”
官大一级压死人,胡榭年相对于张五郎来说,大了许多级。
张五郎抬头,漂亮的脸上全是愤怒,“下官亲耳听到了那些话”
“来人!”
胡榭年再度打断了他的话,等外面进来两个亲事官后,他吩咐道:“张五郎藐视上官,带出去,痛责三十!”
卧槽!
两个亲事官不禁楞了一下。
三十棍下去的话,按照皇城司那些人下手的分量,张五郎怕是会去半条命啊!
“嗯?”
胡榭年微微皱眉,额头上那条深纹看着就像是虎口。
“遵命!”
一顿棍子打下来,张五郎已经昏迷了,被人抬回家去。
大宋钱庄的生意渐渐稳定了下来,新店也开了,唐仁亲自去新店坐镇,看着第一天的流水账不禁欢喜不已。
“厚本金银铺为何不跟进了?”
唐仁站在新店的门外,很是惆怅,觉得没有对手的日子太过寂寞了些。
“判官,夏家兄弟如今日子不好过呢!”
一个小吏说道:“那些权贵豪绅存钱进去可是要挣钱的,可咱们钱庄带头把利息压了下去,他们一跟进,别说是和高利贷比,就算是好些的生意也比他们挣钱。”
唐仁摇头,“不能这么看,钱庄长远看是个聚宝盆,而生意却不稳。”
他告诫了新店的人,随后回城。
“判官!”
唐仁刚到三司门外,就遇到了张五郎的妻子。
张五郎在辽国的中京城被唐仁所救,回来后就成了亲。他感激唐仁,也下了喜帖,请了唐仁去喝喜宴,两家算是初步认识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
唐仁见张五郎的娘子满脸泪痕,就下马走过来。
“判官,我家官人被上官打了个半死,如今还未醒来。”
“嗯?某去看看。”
张五郎是有功之臣,为何要责打他?
张八年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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