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宫中有宴席,众人放开吃了,各自带着赏赐归家。
沈安在皇城外遇到了专门等候他的唐仁。
先恭贺了一番后,唐仁说道:“郡公,那个张五郎被人坑了。”
“谁?”
“张五郎,就是原先在中京城被下官救的那个密谍。”
“有人在家中说您的坏话,被张五郎听到了,就拿下那些人,随后被勾当皇城司胡榭年责打去了半条命。”
沈安打个酒嗝,看着前方的人流,微笑道:“某刚立下大功,官家正头疼怎么封赏……”
他此次的功劳真的太大了,赵曙很是头疼,觉得一个直龙图阁不足以酬功。
群臣也很纠结,许多人不希望他快速升官,可不升官的话,就得有人断腿啊!
……
第三更,还有。,!
套一带就是个几字,为黄河上游。那里的好处臣就不细说了,就归纳了两个。第一就是塞外江南,江南好,这个是百姓都有共识的,鱼米之乡嘛。第二个就是一句话……”
赵顼看了沈安一眼,看的他莫名其妙的,心想你看我作甚?
“第二就是米脂的女子绥德的郎君,要大力宣扬,而且还得说米脂的男子少,无数女子正待字闺中。而绥德的郎君只要少许嫁妆。”
我去!
沈安终于知道他为啥要看自己一眼了。
这不当初他随口说了一句话,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都是顶尖的。
然后就被这厮给改头换面的用了出来。
想想那些穷苦人哪里娶得起媳妇,听到米脂有大量美女正翘首以盼,那不得疯了啊!
而嫁妆就是阻碍大宋女子出嫁的主要原因。
一般人家生三四个闺女,基本上就确定未来要破家了,由此可见一斑。
“最后就是一路的耗费全部由官家给,他们只需空手去就是了。”
赵顼这话引来了争议,有人说道:“大王,若是要迁徙百姓过去,少说得十数万,甚至是数十万,那么多钱粮,朝中也不宽裕啊!”
三司才过了没多久的好日子,再来这么一波,就怕韩绛会自尽。
赵顼叹息一声,又看了沈安一眼。
这时他才知道沈安教他那些经济民生的知识时,对朝中某些官员近乎于绝望的无奈。
这些人啥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进出二字。
大宋困难?那咱们就宽进严出,节约些。
这就是他们的治国之道。
别笑,你仔细看看,这等官员还真不少。
赵曙也想知道儿子对此的看法,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儿子和沈安在眉来眼去,不禁莞尔。
“朝中是不宽裕,可这钱却是会赚回来的。”
赵顼从另一个层面在给某些官员普及经济知识。
“那些百姓原先留在家乡,每年要补贴多少钱粮?”
这个是一大笔!
“去了那边之后,就算是白白提供房屋和耕牛给他们,就算是前几年少收赋税,可几年后呢?几年后每年那块地方就会收取多少赋税?一万人是多少?十万人是多少?”
那是一个天文数字。
“而且有他们在,地方随时可以操练乡勇,抵御高地可能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