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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青天白日上门来割耳朵?太大胆了吧?
那些军士有些懵。
“为何?”
这事儿得有个动机吧?
王家人摇头,这事儿他们真的不知道啊!
军士们一路追赶,等看到榆林巷时,上官出现了。
“都回去!”
“为何?”
“那王诜骗了官家。”
众人愕然。
“他还骗了圣人。”
得,散了吧。
男人可能会顾全大局,女人一旦发现被骗了,那恨意会从早到晚煎熬着,寻机就会去报复。
而沈安此时出手,对于帝后而言就是大快人心,谁去追究闻小种的事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消息进宫,赵曙先是一惊,旋即淡淡的道:“年轻人,总是太冲动了些,传朕的话,沈安跋扈,随后赶去西南。”
呃!
陈忠珩开始以为是惩罚,听到这个不禁就乐了。
沈安本就在准备南下,这话是送行吗?
哈哈哈哈!
“割的好!”高滔滔得了消息,欢喜的道:“速速去了沈家,把果果接来,放话出去,就说果果这孩子贤良淑德,只可惜沈安不肯,否则我定然要为她做主。”
这是给果果背书。
女官低声道:“圣人,官家都惩罚了沈安呢!”
您这时候弄这个,是不是在唱反调啊!
“速去!”
高滔滔知道沈安要南下,所以不禁就笑了起来。
稍后消息传出去,脑袋被包了一圈布的王诜咬牙切齿的道:“他沈安也有今日?去了西南……某诅咒他死在那片瘴疠之地!”
他在家养伤,只觉得沈安这次算是绝无仅有的被重罚了,心情不禁愉悦之极。
这日他正在和女婢调笑,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嘀咕。
“……大军明日出发……”
“是啊!还是那沈安领军南下。”
“那不是惩罚吗?”
“惩罚个屁!原先不是说沈安要单独领军吗?这就是了。”
“这是早就有的谋划,官家顺水推舟说是处罚,实则沈安屁事没有。哎!郎君的耳朵算是白被割了。”
女婢兀自起伏,王诜却如遭雷亟。
他猛地一个抽抽,眼睛就翻白了。
女婢兀自不觉,稍后觉得不对劲,仔细一看,就惊呼道:“郎君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