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去你家吧。”
她查过他的资料,知道他的公寓就在附近,现在她只想尽快洗澡。
傅城没说什么,又一次发动汽车。
他住的公寓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至少有电梯和地下停车场。
英贤笑自己想当然地认为他很穷,家徒四壁的那种穷。其实,干特种兵虽说不能大富大贵,收入也算可以了,何况他又做了一年私人保镖,若是傅芝没有出事,经济上应该很宽裕。
房间出乎意料地整洁,一点儿也不像单身男人的家。卧室内,黑色的床单平整得仿佛刚刚熨烫过,就连被子也叠成了军队里的方块形。
他比她想象的更自律,难怪刚才那么……不自律。
傅城瞥见她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直觉告诉他不要问,答案一定不是他想听的。
傅城先进入浴室替她放出热水,然后去厨房拿水给她吃药。
返回时,他特意敲门站在外面等。
她的声音透过玻璃传出来:“进来。”
傅城犹豫片刻,推门走进去。没想到她竟站在镜子前解扣子,从镜子里见到他后便转过身来面对他。
蒙蒙水汽雾一般笼罩着她莹白的锁骨,傅城的眼角抽了一下,默默移开视线。
英贤走上前,接过水,吞下一片药片后,藤说:“你帮我洗,我的腿站不住了。”
这句是真话,天知道他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看她吞下药片,傅城又想起药房店员的那句“这药对身体不好”,心下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双手扶住她。
“咝……”英贤眉心轻蹙,撩起上衣查看,发现腰侧青了一块。
“看你弄的,对我好一点儿啊。”她扫了他一眼,语气埋怨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娇气,样子与游刃有余地折磨他时截然不同。
傅城心中满是愧疚,愈加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英贤靠在他怀里,指挥他为自己服务。
她滑得像条鱼,傅城不得不紧紧搂住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全部都洗过一遍后,他说:“好了。”
英贤仰头,看着小股水流汇聚到他的下巴上,轻声问:“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