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尖锐的鸣笛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抬头一看,早就变绿灯了。
沈东扬踩下油门,飞驰出去。
算了,难不成为了个不着调的怀疑掉头回去搜她的公寓?他做不出这么掉价的事。
出于职业敏感,傅城对见过、听过的人都很留意。因此,虽然只看见沈东扬的背影,他也大概认出七八分,可到底没看见脸,他不能确定。
回到公寓后,她还躺在床上,门口的鞋子也和他离开时一样,不像有人来过。
英贤不知道两人的偶遇,看见傅城手里的打包盒,眼睛都亮了。
结果傅城给她点了不辣的,回来后还第一时间用纯净水冲洗了一遍。
英贤看着那一碗既健康又养生的不麻不辣不香锅,神色古怪却无话可说。
自己点的菜,还能怎么办?怪就怪她低估了傅城。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难搞。
饭后,英贤没再提让他走,傅城也没主动说要走。他的去留,仿佛不可触碰的真空,两人默契地视而不见。
另一个真空,是沈东扬。
入夜,两人相拥而眠,英贤老老实实躺在傅城怀里,没有任何点火意图。
她的身体一向很好,极少生病,也没有痛经的困扰。然而当男人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时,英贤什么都没说,放任身体享受着它并不需要的温热。
傅城也是同样缄默。他终究没有问出口那个男人是谁。过往经验告诉他,就算问了,她也不见得会答,大概率只会反问:“傅城,我问你这种问题了吗?”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要以什么立场问?
10赌博
连休两天,已是极限,即使第三天仍然有些低烧,英贤还是去公司上班了。
除了着急工作,还有一个原因——她不允许自己再沉溺于这小小公寓的温馨中。
纵然动人,也不过一场虚假的梦。
办公室桌上已经积攒了一沓需要她签字的文件,密密麻麻的中英文术语,看得英贤头痛欲裂,强忍到晚餐后,刚吃下药,柯蕊又带来棘手的消息:“老板,四少爷今天发朋友圈了,是和几个人一起去一家新开的酒吧喝酒。”
英贤蹙一下眉便恢复了淡定,她对英齐的此类行为已然麻木。
上次那件事之后,她特别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