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仍旧是花的,脸颊迅速肿起,手指一触,咝咝吸气。
英贤出声道:“二姐,你是故意的。”
蒋英思低着头,不接话。
“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们动作这么大,早晚会被证监会发现,所以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钱?你需要钱,爸会给的。”
蒋震用情不专,但确实大方,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事没少做。英齐但凡考个好分数,跑车就能一辆接一辆。
正因如此,才有那么多女人愿意顶着第三者的恶名和他搞在一起。
英贤说:“需要钱的是二姐夫。他怎么了?赌博?吸毒?”
“蒋英贤!”蒋英思终于出声,怒气冲冲地瞪她,“你少张嘴就来!清远不是那种人。”
英贤浅浅讥笑:“那是哪种人?把自己的老婆拉出来顶罪的人?”
她今日才发现,蒋英思是个痴情种。
说起来,蒋英见也是,为了女人,不惜与蒋震闹掰。英贤不禁怀疑,这难道是庄月琴的遗传基因?
“是我自愿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蒋英思神色一紧。
英贤道:“我和二姐夫确实无冤无仇,没必要揪住他不放。二姐,爸早晚会查出来。他今天是气急了,才没问你为什么这么做。与其等到他查出来那天再翻旧账,不如趁现在全说了,让他一次性把气生完。”
蒋英思不想便宜她,内心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憋了半分钟,她终于开口道:“我叫清远拿公司的钱出来给我做投资,亏了,越亏越多,填不上了,就这样。”
蒋英思一周能在公司露脸三次就算勤奋了,大小事务都是经理在处理,这样的人,会挪用公款?而且郑清远是傻子吗?老婆说什么他做什么?
英贤懒得拆穿她,只道:“二姐,你确定自己想清楚了?”
蒋英思不语。
清楚吗?
她就没想过。
得知真相后,她只想到自己是蒋震的亲女儿,最多被打一顿、骂一顿,再发配去边缘公司。但清远不行,他是个没背景的女婿,父亲不会手软,说不定要送他坐牢。
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爱人坐牢?
蒋英思忽地笑了:“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她带着恶意看向英贤,“我祝你一辈子都不会行差踏错。因为你一旦出错,没有人会救你,他们只会像打落水狗一样踩你、踹你,巴不得跟你再没半点儿关系。”
蒋英思越说越兴奋,眼睛迸发出异样的光彩:“蒋英贤,我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就算你继承了公司,我妈当年经历过的一切你也得经历一遍。哈,这么看,这世上还是有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