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也禁不住不见面。”
傅城抿唇,硬朗的脸上闪过一抹窘色。
六月,傅城如期毕业。因他经历特殊,且有导师推荐,他以特招身份入伍,先进连队接受三个月的入伍教育与新兵训练,考核合格后,授予上尉军衔,再以军官身份回校深造。
训练期间不得随意外出,因此英贤有三个月没见到傅城。
十月中旬,训练结束,英贤开车来接傅城。她知道自己的车子打眼,不用傅城说,主动提出在距离军区几站远的公交站旁等他。
远远地,英贤看见一个穿迷彩长裤的男人从公交车上走下来,因为高,身姿又不同于常人地挺拔,格外显眼。
他的头发比两人初见时还短,衬得眉眼越发突出。他晒黑了,裸露的手臂肌ròu隆起,线条似乎比三个月前又利落不少。
英贤并不着急出声叫他,兀自欣赏着。不止她在看,几乎每个从傅城身边经过的人都会多看他两眼。
这样的傅城令她感到些许陌生
他正在找她,阳光刺眼,他的双目微微眯起,带着生人勿近式的警戒。在看见她那一瞬,眸光顷刻软化,薄唇不自觉上扬,大步向她走来。
英贤冲他扬手,笑眼温柔,看上去再端庄不过。
“等很久了吗?”傅城上车便问。
英贤摇头:“刚到。”
京州的秋老虎凶得很,十月正是最热的时候。他身上出汗,香皂味与淡淡的汗味闯入英贤的鼻腔。
英贤发动车子问:“外面很热吗?出这么多汗。”
傅城低头,扯起自己领口闻了闻,问她:“味道很大?”
“没有。”英贤调整了一下空调出风口,说,“别对着吹,小心感冒。”
傅城拉过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紧紧攥着。
“开车呢。”英贤瞥他。
傅城应了一声,没松手。抓了一会儿,改成夹她的手指,拇指轻轻摩挲。
他手上的茧也厚了些,有种原始的力量感,非常……性感。
回到公寓,傅城先压住她亲了一会儿,然后就说要洗澡,从她身上离开。
英贤似笑非笑道:“其实不洗也行,如果你着急的话。”
傅城抿唇看她,犹豫了三四秒,还是去洗澡了。
他不想让自己看上太禽兽。
英贤暗自叹气,心想,回归军队是不是把他那些莫名其妙的道德感也给重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