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
英贤偏头,故意问:“然后呢,那时候你想什么?”
傅城低头吻她肩膀,用行动代替回答。
英贤感受着他嘴唇触感,鼻子一哼,说:“那么纯洁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事已至此,傅城干脆放弃抵抗,抬起头与她平视:“对,英贤,我龌龊,怎么办?”
嘴上问着怎么办,眼却异常炙热。
英贤勾唇,反问:“你说呢?”
下一秒,傅城双臂收紧,低头靠过来。
所谓蜜月,其实只有一个周末的时间,周一早上就要返回京州。
周日晚,英贤躺在傅城腿上看电影,看的是《行运超人》,老掉渣的爱情喜剧。
电影过半,傅城问:“会不会很无聊?”
“你觉得无聊?”英贤以为他说电影。
傅城摇头,俯身吻她的额头:“对我来说去哪里不重要,我怕你无聊。”
因为他不能出国,也不能随意请假,所以蜜月只能这样。
英贤明白了他的意思,暂停电影,回头看他:“我也是,去哪里都差不多。而且……”她意味深长地扬眉,“你也没给我时间无聊。”
傅城的表情一瞬不自然,垂眸敛去尴尬,按下播放键,躺下来搂她。
蜜月的最后一晚,两人看老电影看到睡着。
周一回学校,傅城特意穿便装,因为军装不能戴首饰。
刘冉碰见他,下意识看他左手的无名指,果然多了个素圈戒指。
刘冉心里空落落的,但还是笑着打招呼:“傅老师,今天戴戒指了。”既然放下就该大大方方相处,她是军中儿女,长相秀气不代表心胸也秀气。
男人硬朗的眉眼泛出笑意,明显愿意聊这个话题:“周末把仪式办了。”
“这么说之前没戴戒指是因为没举行结婚仪式?”
“是。”
刘冉一瞬释然,真心实意地说:“恭喜恭喜,傅老师,这么高兴的事,必须请客。”
傅城笑:“一定。”
部队环境相对闭塞,家属间大都彼此熟悉。
英贤很少露面,除去卢学林、刘冉和演示那几人,其他人至今不知道英贤长什么样。卢学林提过几次,让傅城叫上英贤来聚餐,结果都不了了之。渐渐地,傅城的爱人成了一个神秘人物。
人一神秘,猜测就多。
直到傅城毕业,神秘的傅太太终于出现。
一位毕业生家属是商业周刊记者,一眼认出她来,上前攀谈:“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