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婉咬着嘴唇,回答道:“父王回京述职,刚巧赶上皇后娘娘寿诞,我也一并过来了。”
以往每日皆可与房遗玉相见,李月婉尚未有何异样感觉,可当二人分隔两地,她就总时不时的心神恍惚,魂牵梦萦,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是房遗玉。
直到李月婉得知任城王李道宗要回长安述职,索性跟他一道回来了。
这李月婉一路上,小脑袋里始终幻想着,房遗玉见到她的时候会是个怎样的表情,谁承想再相见时,房遗玉竟在和李元嘉聊天,且二人俱是笑逐颜开,模样开心得很。
倒也并非李月婉心眼小,磨镜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她也不能阻止房遗玉去喜欢别人,但问题是,早在她察觉李元嘉对房遗玉的态度发生转变的时候,她就已将李元嘉视为了竞争对手,如今这竞争对手却趁她不在,挖她墙角?
要知道先前房遗玉和李元嘉二人间始终隔着一道沟壑,二人根本不会主动找对方交谈。
然而此次再会,李月婉却发觉,房遗玉和李元嘉之间的那道沟壑,竟不知在何时消失殆尽了,她的心中难免惴惴不安。
既不知道房遗玉和李元嘉之间发生了什么变故,更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那二人的关系又进展到了何等地步。
李月婉的心中不由升起丝丝惶恐,好像她最宝贝的物件被人抢走了一般。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房遗玉对李月婉的异常自是有所察觉,但却猜不出李月婉此刻的心思,以往李月婉对她有超越性别的感情,房遗玉知晓,但她是真想不到,李月婉竟会因她跟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男子聊天,而大吃飞醋。
“嘻嘻!也没什么,就是有些乏了!”李月婉强挤笑脸,跟房遗玉回了一句。
李元嘉对李月婉的想法,心中明镜。近前拉起李月婉的小手,借故退去,而李云鸽则阴魂不散的跟了上去。
李元嘉将李月婉带至山水园的偏僻处,命一同跟来的李云鸽离远点候着。
李云鸽同长孙娉婷一般,皆是李元嘉的两小无猜的玩伴,同时也对他情根深种,冲李月婉这个宿敌做了个挑衅的表情,李云鸽才去远处候着。
看着闷闷不乐的李月婉,李元嘉无奈道:“月婉,王叔也不怕你笑话,我想我应是爱上房遗玉了!”
“猜到了!”李月婉撇了撇嘴,低声回应道:“你是我王叔,自幼便带着我嬉戏玩耍,你态度上对她的变化,瞒不住我。”
“你不也是嘛!”李元嘉看着眼下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侄女,眸中尽是怜爱之意:“你也说了,是王叔自幼带你玩耍,月婉了解王叔,王叔自也是了解月婉的!”
“我才不——”李月婉想矢口否认,但刚说出三个字便立刻止住,她转念一想,既然李元嘉都能够坦然承认,那她凭什么不行?
鼓足勇气,李月婉将头仰起看向李元嘉,如实道:“我就是想为她自梳,我也不会轻言放弃。你们这些臭男人都靠边站,我李月婉还非她房遗玉不嫁了!”
既然叔侄二人已将话聊到这个地步,李月婉索性也豁出去了,目光挑衅的看着眼前的王叔。
李元嘉闻言先是一怔,旋即摇头苦笑道:“你这个臭丫头,这是在逼你王叔啊!”
李月婉轻哼一声,很是得意:“父王母妃最疼我了,我此番回家已经跟他们摊牌了,我就是要磨镜,他们也点头同意了,如今我不惧任何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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