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台上,孟姜下场,孟荀将祭天三器的胚胎放置于台之中央,前代祭天三器之前。同时下方抬起一尊火炉朝上搬来。
李辟尘肃正衣冠,走上祭天台,取过那火锤,待到炉火旺盛,玉石台上升起白烟,他将祭祀胚胎放置于前,按照鼎钟印的顺序依次锻造。
正待此时,渡魂道的三尊魔人顿时眸光一凝,就要动手,他们还未动作,那为首者兜里忽的飘起一丝烟云,伴着一道轰鸣,那魔人头顶化出一团魔云,三浊气冲上云霄,却是伪装被突然扯了!
四周百姓顿时惊的散开,而渡魂道三人顿时懵了,而就在此时,祭天台上传出一声厉喝,孟姜上前,从身后取下一柄长幡,正是那【震天幡】!
“魔人授首!”
人仙至宝挥舞,三尊渡魂魔人顿时骇的魂不附体,一人大惊:“怎得伪装突然破去了!”
“不晓得!”
“等等,是这铜钱!”
为首之人脑海中划过灵光,顿时把那兜里两文铜钱取出,这不看不知,一看吓了个半死,这哪里是什么两文钱,那是两颗阴秽毒雷!
“该死的五尘魔教!”
那渡魂魔人怒啸一声,同一时刻,震天幡摇动,有天地震荡之力传开,三名渡魂魔人所在之处顿时地裂,土石倒卷,一石便是一震,一震又连着一震,三名渡魂魔人被震的大口吐血,惊骇欲死。
孟姜舞幡,正惊诧与此宝的强悍,却是忽的头昏眼花,体力不支,那震天幡从手中滑落,跌在地上。却是孟姜体内没有法力,全凭一身真气在支撑,此时真气耗尽,她也就跌坐在地,站不起来了。
震动平息,渡魂道三人又惊又怒,心中想着要和五尘魔教算账,脚底却和抹了油一般,溜得飞快。就在同一刻,震天幡忽的又被取起,那震动之力再起,渡魂三人又被扣住,遭蹂躏的死去活来,大声叫苦。
“混账!混账!混账!”
渡魂魔人肠子几乎都要被震出来,就在此时,另一侧又是一团魔云升起,露出其中两个满脸呆滞的极乐明教妖人。
那两人一脸惊诧,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暴露,顿时怒上眉梢,他二人皆是玉液境的妖魔,此时见台上诸弟子法力低微,顿时化作黑云缠上祭天台,其中有明光闪烁,忽的化出一只大手来,却是想要直接把那祭天三器胚胎给一把捉了。
忽的有笑声响起:“顺手牵羊可不好,合该打一鞭子。”
边上一道长鞭挥下,那明光大手顿时被抽的散去,魔云之中传来惨叫之声,却是刚刚那一鞭子直接抽在了他的真臂之上。
“是玄门人仙!速退!”
他二人想要遁走,白龙道人一抖拂尘,手中长鞭脱手,化作一头白龙,也有人仙道果,口中吞吐玄光,却是一口把那两个魔人直接吞了。
李辟尘在祭祀台上看的清楚,不由地微微咋舌:“真是好暴力啊。”
边上周忌挥起震天幡,大声喝道:“一震山河转!”
“二震江海颠!”
“三震万军倾!”
“四震乾坤倒!”
他连挥四下,顿时法力耗尽跌坐在地,口中低喝:“真是好宝贝!”
四道神言打出,一时之间山河震荡,那渡魂三魔差点被神言直接轰死,悲嚎连天,叫苦不迭。
农夫与少妇对视一眼,他们混在逃难的百姓之中,此时又藏匿起来,如寻常人一般无二。之前那铜板乃是五尘的阴秽毒雷,当时炸开,直接扯了那三个魔人的遮羞布;那童子丢掉的糖人,正是朝两个极乐明教的方位丢去的,其中也是有着破咒之法,将那两个魔人伪装撕下。
柳随风心中发狠:既然你们这么想把我当做冤大头,那就好好品尝下冤大头的怒火!我这人身六贼可厉害的紧!
他躲到个地方,手掌在地上画了个符号,却正是枉死城的标志,不过三息,便有魔影探头,装扮与最初的黑袍一模一样,但并不是同一个魔头。
柳随风对黑袍魔影道:“我给你五十斤的金玉珍铁,换你当我一次替身,可够么!”
魔影点点头,意思是完全够了。
柳随风眼中闪过毒光:“好,我这便来一个借刀杀人,再加个移花接木。”,!
br>农夫点头:“成了。”
稚童拍手:“成了!”
祭天台上,孟姜下场,孟荀将祭天三器的胚胎放置于台之中央,前代祭天三器之前。同时下方抬起一尊火炉朝上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