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们该走了。”
七仙驾起云头,在魏王与孟姜孟荀的注视中离去。魏王咳嗽一声,噗的喷出血来,却是方才并未动用三气护体,用的血肉之身受了穆寻雁一掌。
“父王!”
孟姜托住魏王的身子,后者摆摆手,转头对孟荀道:“传我旨意,三日后,对穆瑜,以王公之礼重新下葬。”
“从此因果两清,我也不再欠他什么了。”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远处,神色复杂,最后悠悠一叹:“穆瑜,你生了个好女儿,可惜,可惜。”
魏朝诸事暂且放下,之前七仙离去,出了洛梁城,忽然周忌想起一事,对李辟尘道:“我说辟尘,之前那五尘鬼人是有五个没错吧?”
李辟尘点头:“算上柳随风的皮囊外相,应当是六个。这乃是人身六贼:眼看喜、耳听怒、舌尝思、鼻嗅爱、意见欲、身本忧。加上人身魂魄,便是七窍业障。”
周忌皱眉,思索道:“杀了眼看喜,斩了耳听怒,灭了意见欲柳随风和身本忧被四位人仙灭杀,那剩下两个去哪里了?”
阮书绫弱弱开口:“应当是那眼看喜杀向穆师姐时,借着烟雾逃遁了去”
“不急,她们必死。”
李辟尘道:“我早在洛梁城外埋了上百颗乙木神雷,从奉天道来时,绕着洛梁城一周。乙木神雷不对凡人触发,她们两个鬼人浑身都是三浊气,走不出城便会被炸死。”
他这边说着,洛梁城外,一少妇与一稚童走出城门,趁着混乱脱离。那少妇笑了笑,言道:“算是逃出来了。”话语毕,却又愁眉苦脸:“可柳随风也死了,我们怎么办?”
稚童哼哼:“没了操纵,天大地大,去哪里不好?难道你只想一辈子维持鬼人的形态?”
“当然不是,这么说,先去找个僻静之地修行,吞噬魂魄?”
少妇没什么主见,稚童点头:“不错,所以我们先出去再说,别被五尘魔人又抓回去了。”
他说完踏出一步,忽的,下方一阵雷声乍起,稚童当即一愣,下一刻,浩荡的生命气息便把他吞噬,数颗乙木神雷炸响,直接把她二鬼当场撕碎!,!
;不论仙道还是魔道,亦或是神道都讲究断念,若想要在一道中走得更远,那么就必须要没有后顾之忧。
凡世之人,就像每一年收入宫中的弟子,他们皆有父母亲人在世,这般尘缘断不得,故此百年之内,他们依旧要每隔五年见一次父母亲人,待到百年之后,父母离世,那么他们的尘缘自然断去,心中再无挂碍,可得大道真意。
姜壶想了想,对李辟尘道:“师弟,你入剑囚谷前,又是哪里的百姓?”
“我么?很远了,远到我已经记不得回家的路。”
李辟尘微微沉默,随后幽幽的开口,那话语之中尽是对于故乡的眷恋,只可惜,自己未得道之前,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会回去的,终有一日,哪怕沧海成尘,道化黄发,青丝做银蝶飞舞。我也会回去的。”
姜壶摇摇头,古怪道:“师弟,你这话说的,就像是永远回不去似的。须知,便是你的故乡在距离太安州最远的第二州---黎阳州,只要你修成神人,来往也不消半年光景。这点时日,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李辟尘对着姜壶笑笑:“或许吧,或许吧。”
“诸位,我们该走了。”
七仙驾起云头,在魏王与孟姜孟荀的注视中离去。魏王咳嗽一声,噗的喷出血来,却是方才并未动用三气护体,用的血肉之身受了穆寻雁一掌。
“父王!”
孟姜托住魏王的身子,后者摆摆手,转头对孟荀道:“传我旨意,三日后,对穆瑜,以王公之礼重新下葬。”
“从此因果两清,我也不再欠他什么了。”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远处,神色复杂,最后悠悠一叹:“穆瑜,你生了个好女儿,可惜,可惜。”
魏朝诸事暂且放下,之前七仙离去,出了洛梁城,忽然周忌想起一事,对李辟尘道:“我说辟尘,之前那五尘鬼人是有五个没错吧?”
李辟尘点头:“算上柳随风的皮囊外相,应当是六个。这乃是人身六贼:眼看喜、耳听怒、舌尝思、鼻嗅爱、意见欲、身本忧。加上人身魂魄,便是七窍业障。”
周忌皱眉,思索道:“杀了眼看喜,斩了耳听怒,灭了意见欲柳随风和身本忧被四位人仙灭杀,那剩下两个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