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阶段,我师父曾经送过我十个字,我也送给你,人体大丹,明灿灿,圆坨坨。”
“嗯,我之后试一下……”秦锐不是太明白地点头,但他已决定照做。
聊了一阵武道的事情,楼成提起签字,弄下牛肉,让它们在蘸料里滚了几圈,然后夹入口中,只觉肉嫩而滑,芹菜的味道降服了本身的些许不美,再加上辣椒、香油等的辅佐,口感极佳。
“不错!蒋胖你在吃上面,还是很有水平的!”楼成赞了一句,转而问道,“怎么样?最近在厂子里过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我们学机械的,还能怎么样?”蒋飞忽然愤愤不平道,“我原本想着进工厂,能遇见打工的妹子,结果我们这企业,绝大部分是男的……感觉我会一直单身下去……”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孤单一辈子……”秦锐帮他配了乐。
“不怕,再过几年,你爸你妈就要张罗着给你相亲了。”楼成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刺激,“而且,就算有那种打工的妹子,你估计也看不上。”
“也是,感觉没什么共同话题,以后结婚了都不知道聊什么……”单身狗蒋飞很有远虑地考虑起结婚后生活,接着叹了口气,“哎,工厂挺无聊,一时半会又看不到上升的通道,和我一批的都走好几个了,带我那师父就一直夸我,说我沉稳,不浮躁,能静下心来做事,其实,我也经常神烦,想着要不要考研,要不要创业,但转头就忘了。”
“从我们认识,我就一直佩服你这点,心态好,不记烦恼。”楼成由衷地说道,“等你想好了奋斗的方向,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这也是自己和蒋胖友谊能够长存,而不是慢慢淡去的主要原因。
有的人是能做一辈子朋友的,有的人则只是一个阶段。
蒋飞眼睛一亮道:
“那好!我可记住你这句话了!”
楼成笑了两声,调侃道:“蒋胖,我就客套两句,你怎么就不客气了?”
“嘿嘿,厚脸皮的人活得比较好!”蒋飞得意笑道。
吃着吃着,秦锐记起一事,微笑出声:
“成子,你家小区外面,每逢节假日,都快成杂技表演场了。”
“为什么啊?”楼成一头雾水。
“每次节假日,很多家长就带着他们刚练武的孩子,在你家小区外面锤炼,表演‘特技’,想着某位外罡强者会不会刚好回家,刚好看中自家小孩的潜质,收他为徒。”秦锐没什么文采地解释道。
楼成哑然失笑:“他们想太多了吧?”
自家小区所在,街坊邻居都知道,瞒不了人,但有政府和军方一明一暗的关照,倒不至于出现骚扰老爸老妈日常生活的事情。
“这事我也有听说,上次专门路过,成子,我给你讲,还看见个耍猴的,也不知道是见那里人多,来表演赚钱,还是想让你收他家猴子为徒。”蒋飞哈哈笑道。
楼成一下被逗乐:“我可以试试教它修真的东西。”
自从晋升外罡后,他都是空闲回家,没在节假日。
就着这个话题聊了一阵,秦锐满是好奇地问道:
“成子,最近几次头衔战你都没有参加,在养精蓄锐,准备一鸣惊人?”
“一鸣惊人倒谈不上,只是有重点地参与,过完年,我的目标就是打好顶级职业赛,冲击五月份的‘武圣战’和十二月的‘王者战’,看能到什么地步,至于其他头衔战,可能放弃,也可能只是熟悉对手,演练招式。”楼成边思考边回答,隐有点踌躇满志。
五月份的时候,我到外罡境界就接近一年了,十二月时,差不多一年半!
“那祝你有更好的名次!”蒋飞和秦锐各自拿起了饮料。
翌日,楼成告别他们,坐上了回秀山的高铁,窗外阴云密布,天气非常不好。
等到他抵达家乡,走出高铁站,正好看见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
自楼成出生以来,秀山只下过三场雪,这是第四场!
“瑞雪兆丰年啊。”楼成笑容浮现,感慨出声。,!
苦涩半是期待地回应。
他自来到高汾,便投靠了师父相熟的武馆,和一帮志同道合的同辈组队参加选拔赛,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一点点蜕变为真正的九品武者,到了今年,更是报名了不少小规模的个人擂台赛,生平第一次拿到了奖金。
楼成思忖片刻道:
“你换做方式看看,别太忙碌于比赛,抽个时间,做个单独旅游,最好是空旷、辽阔、壮丽的地方,平时可以学学钓鱼,钻研下茶艺,总之,找点别的事情做,体会下不同的生活,以此来挖掘你内心深处的力量,支撑你往前走下去的力量,如果有了感觉,再把握住它,设计一定方式来打磨意志。”
“在这个阶段,我师父曾经送过我十个字,我也送给你,人体大丹,明灿灿,圆坨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