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图洛书的作
用下,他能在瞬间化为一方地域的绝对掌控者,超脱力量的极限。
他自信,准圣境内,自己是绝对无敌的。
可这一刻,他的信心被全面击碎了。
他不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东皇太一是这样,这个从未听过的陈枫也是这样。
自己在他们手中犹如初生婴儿般无力。
不,已经不是婴儿能形容了,起码婴儿也是人,彼此的差距,已经完全是两个物种了。
是已经掌握了终极核能的人类,与草履虫的区别。
甚至更大。
他转动着眼珠,跌落在另一边的嘴巴微动,有声音发出:“你们……究竟是谁。”
他用了你们这个词。
他已经发现,眼前的陈枫与东皇太一相同,都拥有着他不曾拥有的某种未知的东西。
也就是这些未知,造成了这种天堑般的差距。
陈枫笑了笑,蹲在了他这颗眼珠面前,嘴角勾起露出一丝笑容:“我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罗罢了。”
他笑着,摘下了自己头上的礼帽,往他这颗眼珠上盖去。
光芒一点点的消失,当帽子完全盖下,唯余永恒的黑暗。
……
“啊!”一声惨叫,狄君突然在云床上惊醒。
他喘息着,满头冷汗,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体,还拍了两下,直到确认无事才松了口气。
他的惨叫声太大,惊动了寝宫外的仙官,开门声响起,计婴碎步小跑的进入,来到他面前行礼问道:“陛下,您怎么了?”
狄君一愣,
对啊,我怎么了?
他皱眉,陷入思考。
他总觉得自己昨晚好像出门干了什么,然后遇上了极其恐怖的事。
但究竟干了什么呢?他毫无印象。
记忆也未缺失,在他记忆中,昨天陈枫突然回来遣散了自己原本叫来侍寝的舞姬,自己虽然暴怒,但在计婴的劝说下仍选择了忍耐。
之后自己为了平息怒火,干脆入睡了。
一切自然而然,没有任何特殊与遗漏。
但这惊魂未定的恐惧又是怎么回事?
他心底不放心,抬头对计婴问道:“朕昨晚一直在这入睡?”
计婴笑着道:“那是自然了陛下,您不在这睡觉还能去哪呢,小臣昨夜来了三次,都见陛下睡的香甜。”
他小步上前,又压低声音道:“小臣知晓陛下日子不顺,积压了怒火,但小不忍则乱大谋,计蒙大人已经传来消息,有了初步的计划能帮陛下摆脱当前困局,再稍稍忍耐几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