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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摊了摊手。
宁皓无奈地喊了声“停”,一脸无奈地道:“张姐,你别笑啊”
张姐不好意思地道:“导演,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缆车很快到站,张然他们从车上下来,换上了另外一辆,重新开始拍摄。
缆车开动着,张然俯瞰着整个城市,一副艺术家的范儿,对着身边的张婧初,用港台腔道:“每次当我从这个角度看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就强烈的感觉到,城市是母体,而我们是生活在他的子1宫里面。”
副摄影的镜头中,两个中年妇女翻了翻白眼,显得十分憎恶:“流氓”
张然的表演在继续,他走到张婧初的背后,手臂靠在缆车的窗户上,和张婧初贴的非常近,头更是伸到她的头发边,都能够闻到洗发水的味道:“刚才我正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一抬头就看见了你。你身上有一种东西深深的打动了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母性,伟大的母性气息”
神情不快的张婧初转过头冲张然笑了一下,随即抬起高跟鞋对着张然的脚背踩了下去。不想这时缆车突然抖了一下,张婧初站立不稳,高跟鞋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张然的脚背上。
啊
张然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易拉罐直接掉在了地上。我的那股媳妇儿啊,你这是要让为夫坐轮椅啊
车厢中的群演们都看呆了,不愧是张然老师啊,这演得太真实了,就跟真被高跟鞋踩了似的
张婧初也顾不得导演还没喊停,带着哭腔道:“张然,你没事吧”
张然虽然痛得龇牙咧嘴的,但还是故作镇定地道:“没事没事,就你那点体重能有什么事,就当给我做按摩了”
缆车很快停住,张然下车的时候脚还有点跛,张婧初扶着他,微低头着,眼眶有点红。
杜杰将摄影机接在电脑上,导演组的人都围了过来,开始看拍摄的效果。
张然觉得效果不错,但宁皓不是特别满意:“张老师,你演得太像真正的艺术家,太正了,最好稍微贱一点,谢小盟这个人有点贱”
谢小盟是个小角色,但张然还是在人物上下了功夫的。既然答应演这个戏,那他就希望演好。对于怎么演这个人物,他有自己的看法:“谢小盟是个有点贱的小人物,人物相当鲜明。他穿着和言行已经基本摆脱了巴渝人的质朴,满口的港台腔。这是一种社会现象,这几年很多年轻人都以学港台腔为荣,甚至连一些主持人都是港台腔,觉得这样时尚。
造就谢小盟个性的除了社会,更重要的是家庭教育的问题,谢小盟的父亲是那种相信棍棒才能成材的家长。有一场戏谢小盟被父亲打了之后,他还嘴道,打打打,你就知道打这句话是谢小盟内心最真实的反应。
从电影中我们可以看到,谢家父子正面冲突已是家常便饭,谢小盟只有要钱才会找父亲,而父亲一直都是打完再无奈地掏钱,典型的中国式败家子和失败家教。谢小盟的叛逆,其实就是父亲的教育方式导致的。我觉得要演好谢小盟这个角色,不能故意去演贱,而应该抓住他内心的反抗和叛逆来演,这样才能把这个人物演活。”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这样一来,喜剧效果就弱了”
“不管是电影,还是戏剧,要营造出喜剧效果,无外乎两种手段,反差和转折。比如在电影中,道哥挂图讲解偷盗计划,隔壁敲钉子,图被震下。道哥就说,什么素质啊,大半夜的敲什么敲一个正计划偷东西的小偷,口口声声素质,大家都觉得很好笑。如果道哥破口大骂,那就失去喜剧效果了,这个就是反差。谢小盟也是,开始他以艺术青年的形象出来,就会有后面欺骗老爹,被人殴打等遭遇形成反差,喜剧效果不会弱,反而会更强”
“有道理”宁皓点点头。
虽然这一条可以过,但宁皓觉得可以在挖掘一下,拍摄重新开始。
在这之后又拍四次之后,这个场景的戏总算过了。不过对于电影拍摄来说,拍六条根本不算事。这个镜头拍完,剧组转移阵地,前往下一个拍摄地点。
开机第一天,拍完了两场戏,效率相当高。剧组收工回到驻地,宁皓带着导演组的人看样片,讨论明天的拍摄工作。张然自然与加入到了其中,对于拍摄和镜头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大家很认真的讨论着,聊得不亦乐乎,一直到后半夜才散去,各自回去睡觉。
疯狂的石头拍摄进行得非常顺利,只用了四天,张然的戏就顺利拍完。
现在春节已近,张然和张婧初准备回家过年了。去年,张婧初跟张然去见了家长,今年张然肯定得去张婧初家一趟,顺道去厦门大学看看,三个傻瓜准备在厦门大学里拍摄。
不过张然也有半年没回家了,山城离旌阳也不远,在去见张婧初的父母前,张然和张婧初回了一趟家。
在家里呆了两天,张然和张婧初就坐上飞机,去永安见张婧初的父母。未完待续。,!
皓摊了摊手。
宁皓无奈地喊了声“停”,一脸无奈地道:“张姐,你别笑啊”
张姐不好意思地道:“导演,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缆车很快到站,张然他们从车上下来,换上了另外一辆,重新开始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