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遍拍摄开始。
陈道名听到开始地命令,本能的定了定神,开始表演。
这是第二十九遍了!这是他从艺以来ng次数最多的一次,演得很不舒服。
……陈道名看了贾奶亮一眼,不快地道:“要我写在布告栏上么?我说,把手放下!”
贾奶亮带着两分笑意,又带着几分不解:“我有个问题。院长,如果钢笔什么的在太空不管用,那宇航员为什么不用铅笔写字呢?这样他们可以省下好几百万的?”
在场的学生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能挑战院长的权威让大家觉得很爽。
陈道名嘴巴张了张,神情有些尴尬,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转移话题:“这个问题我以后再回答你。”说完赶紧走出了镜头。
在场很多人都在微微摇头,这一遍陈道名状态不是很好,整个人的动作显得有点僵硬。
不过让他们意外的事发生了,张然站起来用力的鼓掌:“好好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全剧组的人先是一怔,随即如遇大赦似的松了口气,跟着张然一起鼓掌,这个镜头终于过了。二十九条啊,妈呀,敢让陈道名ng二十九条,也就我们张老师了!
张然将监视器的画面调出了看了看,非常满意,冲陈道名招手“陈老师你看,这不是你,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就这样演!”
陈道名板着脸道:“我不看回放,看了回放肯定要重拍!”
陈道名向来不看回放,他对表演要求很高,看完就会发现自己表演的不足,就会要求重拍。陈道名知道拍戏是要成本的,不想因为自己而拖累整个剧组的速度,所以他拍戏不看回放,导演说行就行。
当然也有例外,《中国式离婚》剪完后,导演沈严坚持让陈道名看样片,结果看了三集陈道名就提出了很多意见,最后在他的建议下删去了一集,沈严欲哭无泪,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让他看样片。
不过张然还是把陈道名拉到监视器前,点出回放,他想让陈道名看到这个效果。其实他和陈道名的争执主要是角度不同,陈道名是单纯从角色考虑的,觉得这样可能更真实。张然是从电影整体考虑的,他希望看到喜剧感。
陈道名站在监视器前,认认真真地看着画面,表演和之前没有多少差别,但整个人的动作有点僵,甚至是有点机械,看上去有点滑稽。其实这个状态是有意味的,院长宁不凡是个刻板的人,这种有点僵化的动作是外化的表达,是象征和暗示。
这小子是故意的!
陈道名突然意识到张然是故意给自己喜感的概念,却不说清楚怎么演。如果他告诉自己人物的动作稍微有点僵硬,机械一点,自己可以演出来。不过那样演出的来肯定没有这个效果好,因为这不是演出来,那种微微僵硬的状态是真实的。
为了达到这种真实的效果,或者说为了让自己准确找到这种感觉。张然故意一遍又一遍的拍,直到把这种状态逼出来为止。
不过陈道名并没有生气,他是戏比天大的人,只要能把戏拍好,很多东西不会计较。他对这个镜头的感觉比较满意,不过当他看到张然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神情间甚是得意,指着监视器道:“你这个导演太不负责。这种镜头都能过?我刚才说零重力这句咬字有问题,重来一遍!”
张然觉得陈道名可能有点生气,不过他心情很好,陈道名这种演员只要找准状态,可以通过情绪记忆进行复制,一切就会变得容易起来,当即大喊:“我们重来一遍!”
在场不管是演员,还是剧组成员,都差点没坐到地上,还来啊?都三十遍了!(未完待续。)
,!
圣衣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双手直摆:“没有没有!我没事!李老师,婧初姐我先回去了!”说着,黄圣衣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叫道:“我真的没事!”
张婧初和李心悦对视一眼,知道黄圣衣肯定有事,不过黄圣衣这丫头又叛逆又好强,她不愿意说,别人问也没用。
外面夜色正浓,街道上车辆和行人比较少,安静得很。张婧初和李心悦没有多停留,在夜宵摊买了四份,提着就往回走。
张婧初回到房间,发现陈道名已经离开,张然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走到张然身边,将包装盒打开。
张然闻到香味睁开眼睛,冲张婧初笑了笑:“我正好饿了,谢谢媳妇!”
张婧初站在张然的身后一边给他按肩膀,一边笑呵呵的问道:“陈道名老师呢?你说服他了?”
张然笑嘻嘻地道:“他是个老顽固,哪有那么容易说通。不过放心吧,明天肯定能拍出来!”
第二天早上,拍摄继续进行。陈道名还是没演出张然要的,一遍又一遍的ng。
01表本的学生安静地看着陈道名的表演,他们听张然说过,梅丽尔-斯特里普同一场戏可以组织上百种演法,ng一百次她可以一百次不重样。他们以前觉得夸张,但现在陈道名已经演了二十多遍了,真的是每次都不重样,实在太牛了!
又一遍拍摄开始。
陈道名听到开始地命令,本能的定了定神,开始表演。
这是第二十九遍了!这是他从艺以来ng次数最多的一次,演得很不舒服。
……陈道名看了贾奶亮一眼,不快地道:“要我写在布告栏上么?我说,把手放下!”
贾奶亮带着两分笑意,又带着几分不解:“我有个问题。院长,如果钢笔什么的在太空不管用,那宇航员为什么不用铅笔写字呢?这样他们可以省下好几百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