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那妞逗乐了,她可能分不清,这是随口的打趣,还是真实的情况。
真相其实是这样,妞的第一则,要让神秘感贯穿始终,不要让她看穿你,当然也不能让人家看穿咱们就一穷逼。
灵光一现的鼠标开始如有神助了,不经意玩着车钥匙,那可是把路虎车钥匙,土豪的最爱;品香槟时很随意地把杯子放在台子上,直撇嘴,嫌酒太次;一伸胳膊,偶而会看左腕上的名表、右腕上的天珠。
那妞偶尔摸到他的天珠,惊讶地道:“哦,这是传说中的天珠?”
“应该是,一发小送的,想要我几块普洱茶。”鼠标道。
“普洱?”那妞有点愣。
“文革前的砖,我家老爷子好收藏这玩意,黑不拉叽舍不得喝,当宝似的藏着。”鼠标自然地道。兽医教的,这种收藏,一般人不懂,好忽悠。
“那个……好像升值潜力很高的啊。”那妞神往地道。
“这个我很负责地告诉你。”鼠标严肃地,神秘地道,在勾起这位美女强烈的好奇心时,他却莞尔一笑解释着:“我真不懂,对着你这么一位聪明漂亮的美女吹牛,我实在于心不忍,更不愿意给你留下个坏印象……否则以后都没发展的可能了,你说是不?”
那美女没料到是这样一个峰回路转,又被鼠标逗得露齿一笑,直说你这人真有意思。
那当然,这是妞的第二守则,风趣幽默,比帅气沉默的成率更高。兽医教过的,那怕你是头猪,也要把自己展示成风趣幽默的猪,女人很重口味的,她们喜欢禽兽胜过禽兽不如。
话题,在迅速深入;热情,在急剧升温,先生的称呼成了“哥”,若即若离成了挽着手臂,鼠标没有成土豪的机会,可并不缺见过土豪的机会,神马煤矿、什么古玩、什么借贷,都能从看过的案子里摘录几句,唬得那妞一愣一愣的。
说投资,这个鼠标不懂,不过他说了,咱们这块人,只认麻袋装现金,他就再多高收益,能比咱们这儿快?前两年一车煤出去翻几倍,这两年划块地就翻十几倍几十倍,他们挣得太慢了。
哎哟,这谎言配着标哥的自信,谁敢说是假的?
对了,还有兽医教过的第三守则,自信,自信能让你在遭受任何妞的打击后,都满血复活。自信更能让你在任何妞面前,都有提枪一战的勇气。
标哥绝对有,几杯香槟下肚,戈战旗和安嘉璐举杯来谢,他认识这位安嘉璐拉来当灯的,笑着敬鼠标道着:“咱们不打不相识啊,谢谢您赏光。”
“甭跟我套近乎,我不喜欢比我帅的人,特别是你这种。”鼠标很做作的来一句。
这句恭维让戈战旗很享受,两人举杯一碰,安嘉璐对鼠标做了个鬼脸,两人又谢向了下一位,鼠标乐呵呵地回头时,身侧的那美女看他已经看傻了。
崇拜?羡慕?还是……好奇。
能让这位投资新贵和他的女友双双相敬的人,恐怕不是凡人喽。
鼠标意会到了这种结果,那就是,对方肯定意会错了。
他不屑地道着:“甭把他当回事,他就一给人跑腿的伙计,你就当面劈头盖脸骂他一顿,他都得笑脸陪着。”
美女一耸肩,雕堡了,自认可达不到这种水平。她似乎有点不胜酒力了,亦似乎脚崴得有点疼了,不小心挪动时,哎哟了一声,鼠标赶紧去搀,她难堪地道着:“对不起,哥,我有点不舒服……要不我先回房间了?”
“哎,好啊。”鼠标脱口而出,这尼马岂不是连开房钱都省了?他看姑娘愕然,马上掩饰着:“我送你啊,其实我也不喜欢这种嘈杂环境。”
“好像……”美女嘟了嘟嘴,好像不方便,好像认识尚浅,好像很不方便,却给的是极度的诱惑,好像可以更进一步了。
“哟,咱们江湖儿女,还在乎这么点小节,哥送你。”标哥满满的自信,把姑娘的手挽紧了点,轻搀着,在迎宾和保安的躬身中,堂皇地进了电梯。
哦,这妞身上好软呐,柔若无骨呐,隔着薄薄的裙纱,好有感觉哦。
哦,这妞身上好香啊,香气袭人呐,偶而凑近了点,酒味和着体香,那是一种多么让人陶醉的味道啊。
哇,这房间好大啊,还没有从环境的惊讶中惊省过来,那妞甩掉了高跟鞋,坐在床边脱下了丝袜,揉揉腰踝,她不经意看鼠标时,鼠标呃声直梗脖子,看着她的玉足流口水。她露齿一笑,旋即褪下了裙子,笑着进了卫生间,进去后又俏皮的伸出脖子来,看看紧张的鼠标道着:“哥,我先洗澡喽……我看你也累了,要不先回去……”
说是让鼠标回去,可转身却羞答答嫣然一笑。
这尼马是让走呢,还是不让走呢?
门轻轻掩上了,哗哗的水声,勾得标哥浑身直颤,老脸发烫,老二发胀,幸福来临的太尼马突然了,我该咋办呢?
都这样了,还能咋办?鼠标激动的直搓手,搓搓手就按按下面,连声安慰着,兄弟啊,你要开荤了,别紧张哈……别紧张哈……安慰着门吱哑一开,那美女围着浴袍,擦着头发,大眼忽灵灵地闪着,微笑着看着鼠标一眼,轻轻地凑上来,鼠标幸福的揽着他,却不料那妞一触即分,轻声问着:“哥,咱们发展的太快了。”
“不快不快,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鼠标神威大发,动情地道。
“那你洗洗澡啊,身上汗黏乎乎。”美女娇嗔道,看来已经准备委身给土豪哥了。
“好嘞。”
哦,标哥明白了,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仅留下小短裤裤,冲着镜前吹头发的妞一笑,颠儿颠儿钻进卫生间了。
在进去的一刹那,那女人笑容敛起来了,手势停下来了,倾听着卫生间的里声音,她敲了敲门,没人应声,拉开了一道缝,热气腾腾的卫生间看不到人了,她谑笑了笑,关上了门,摁开了排气开关,迅速而条理地穿好衣服,收起了鼠标的衣服、手表、手饰、手包、全部装进一个拉杆的行李箱里,手持着毛巾,细细地擦过浴室、墙面、镜子、门把手……所有她碰触过的地方。
在出门的一刹那,拢着额头,这里没人,当然也没人注意到,进去的是一位黑发的淑女,为什么出来的是一位红发的潮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