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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服了笨比巴妥酶一类的麻醉药物,致使出现昏厥、神志不清等症状,还判断,像这种病人,可能有吸毒史。
庸医,净尼马瞎扯,他穷得能吸得起毒?
那就无从解释了,只能等他清醒一会儿再说了,已经没有大碍了。
医生态度也不好,蔺晨新好歹是兽医出身,知道医生所说那种麻醉药,绝逼不是标哥这号穷警察能买得起的,两人回转了房间,床边一左一右伺候着,一个拽人,一个晃手指。
“标哥,醒醒。”杜雷关切地道。
“标哥,这是几?”蔺晨新竖了两根手指问。
“竖两根指头说老子二是不是?”鼠标蓦地发言了。
“看看,没傻,还会骂人呢。”蔺晨新如释负重道。
“那发生什么事了?”杜雷追问着。
这可咋说啊?鼠标那叫一个有口难言,难道要告诉别人,想钓个妞,结果被妞钓了。别说身份不允许,就身份允许,这传出去,老脸算是不能要了。
这么难堪,眼瞅着苦得臊眉耷眼,就要泪流了,哥俩都不知道怎么安慰,鼠标心疼地道:“表和手包被扒了吧?”
“没事,山寨货,不值几个钱。”蔺晨新赶紧安慰着。
“天珠……那那。”鼠标又是心疼地道。
“假货,真货我也舍不得借给你啊。”杜雷道。
“可那车总是真的吧?是不是车也丢了?”鼠标难为地道,把哥们的车丢了,这尼马可是赔不起的货。
“租来的,找不着保险公司赔呢。没事。”杜雷道。
“哦。”鼠标一梗脖子,心里像落了块大石头,舒了口气道着:“还好,那我就放心了。”
“可不,赔的都是我们,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杜雷火大了,这警察真尼马没出息。
“这都啥时候了,还在乎那点事。”蔺晨新拔拉开杜雷,问着鼠标道:“到底咋整的?你好歹也是警察么,威风凛凛滴,咋个就成那样了?”
“我昏迷着,我咋知道?”鼠标舌头打结,说不上来了。
“那昏迷以前呢?”蔺晨新问。
“昏迷前……我想起来,我喝醉了。”鼠标道。
“醉了然后呢?和谁一起回房间的?”蔺晨新又问。
“都醉了我怎么知道。”鼠标不说了,一骨碌躺下,钻进被窝,刚躺就看到警服正装的来了,他呲牙咧嘴骂着:“谁让你们报警啦?”
“您要有个好歹,那多大责任呢?我们敢不报么?再说不报案,车谁赔啊?”杜雷道。
“就是啊,您老躺那儿,两眼发直、口吐白沫,我们都以为您老这回就能救过来,也得成白痴了。”蔺晨新道。
“哦哟,还不如成白痴了呢。”鼠标欲哭无泪,满脸都是说不出的苦呐。
于是来此调查录口供的民警得到了一个语焉不详的信息,发生了什么事,当事人说不清,昏迷了;在昏迷以前发生的事,也说不清,喝醉了,能说清啥呢?
啥也说不清,那大饼脸极易装成白痴样,调查民警都深信不疑,对于这位暂时失忆,连名字和家庭住址都想不起来的“当事人”,都抱之以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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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是去而复返,刚上路见到有警车泊在酒店停车,又折回去了,一问酒店大堂,直奔案发点,十七层一间大床间。
五星级酒店的保密措施确实好,根本没有波及其他客人,房门口顶着清洁推车,门掩了一多半,他刚要进去,就被保安拦住了,一亮身份,再一看来此取证的民警,居然认识他,叫着余处长进来。
一说才知道,是在总队培训的时候听过余罪的反扒课程,认识就好办了,问着案情,民警简单一介绍,六点五十接到报案,天津路派出所离这儿不远,四分多钟就到场了,受害人全裸,已经送去救治,房间里没有发现打斗、痕迹…甚至连第三者的指纹、脚印都没有找到。
诡异了,明显解释不通嘛,总不能“受害人”光着屁股就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吧?
“是住客吗?或者是受害人开的房间。”余罪问保安经理,他知道不可能,但他也想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鼠标有多奸他比谁都清楚,能让鼠标着道,那肯定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