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说,赞了个:真尼马贼性难改,窃听都会了!?
两人呵呵傻笑,不过笑完,却是面面相觑,怎么感觉好像心里那个部位被触动了一般,不管是没节操的标哥,还是贱性过人的余处,在心里的形象都高大了几分涅?
支队的一行人来了,邵万戈没啥说的了,狠擂了熊剑飞几拳,咬牙切齿地赞着:行啊你,真给我这支队长长脸。熊剑飞乐呵呵地道:你少骂两回人,比这干得还好呢。政委却是笑道:差矣,能到今天的境界,全亏骂出来的。
玩笑开着,熊剑飞带着诸位看了眼被刑警抓捕,看守着的几位嫌疑人,那赃物看得长安方支队几位领导倒吸凉气,还真没想到眼皮底下发生这种案子,万幸的是,都落网在这儿了。
里边慰问,外边当地警方安抚那几位被扒了衣裤的保安,强调就是一句:案情重大,回去啥也别说啊!
警灯闪烁着,就等着长安市局领导来了,这种案子,案发现场是一定要来滴,那怕就为慰问一下,作个姿态也是必须的。
肖梦琪从队伍里悄悄退出来了,这个辉煌的战果像遂了她的心愿一样,让她又是兴奋,又是激动,可激动的人群里并没有看到余罪,她退出了院子,找了圈车里,问了问车里发闷的鼠标和蔺晨新,才知道余罪的去向:窝在房背后抽烟呢。
她快步跑着,拐了个弯就看到了房屋角上蹲着抽烟的余罪,淋着雨,看闪烁的警灯余光里,辉映着他肃穆的,不像平时的那种表情,她轻轻地走上去,解下了雨衣,踌蹰了一下下,然后披在余罪身上。
“你这不脱裤放屁么,我们早湿透了。”余罪道,扔了烟头,起身,雨衣一扬,披回了肖梦琪身上,笑着。
“你这人有点不识好歹啊,算了,我自己穿吧。”肖梦琪貌似有点生气了。
“就是嘛,假惺惺来这一下干吗?”余罪笑着道。
“是啊,那我还要假惺惺的对你说一句。”肖梦琪道,很正色看着余罪,轻声吐了两个字:“谢谢!”
“谢谢?”余罪愣了下,道:“为什么谢,为那些吃喝嫖赌的受害人,还是为这些不值得同情的嫌疑人?或者是为你本人?”
肖梦琪一噎,反问着:“就谢谢,也需要动机?”
“是啊,爱恨总要有缘由的。”余罪道。
“那就为我自己吧。反正在你眼中,我也是一个追名逐利的女人。”肖梦琪突然道,余罪愣了下,尴尬地笑了,实话,总是让人很尴尬,肖梦琪看着余罪,她声音放得更小了,轻声道着:“很庆幸有你这样的朋友,也很遗憾,我们可能只是朋友。”
“呵呵,当朋友就帮我办件事。”余罪道。
“你说吧,只要能办到。”肖梦琪道,莫名地有点脸红,她还记着,输了要输的。
“劝劝鼠标,天外海酒店发的那个案子,别让影响到他,他心眼不大,真要被这事影响到,会郁闷好一阵子的。”余罪道。
“好的,我记住了,保证办到。”肖梦琪笑道。
“还有,这些嫌疑人,争取全部解押回五原审讯。”余罪道。
“那当然,我和邵支队长已经交换过意见了,这么大的功劳可不能旁落。”肖梦琪笑着道,某些地方,警察是共通了。
“错,不是功劳的问题,这些人连续作案数年,前面有多少悬案、旧案和没有报案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尽量深挖,对以后侦破和防控类似的案子,会很有帮助的。”余罪道,又下意识地点了支烟,火光里,有着与他年龄不太相符的愁容。
“在想什么?怎么感觉案子破了,你反而更愁了?”肖梦琪随意问着。
“呵呵,我心里在想睡觉,生理上在想女人,脑子里却在想这些操蛋案子,能不愁么……睡去了啊,突审交给你们了,这种人难抓好审,我就不想了。”余罪悠悠地踱着步,上了五原那辆闷罐车,果真是休息了,连地方领导的慰问也没有参加。
次日,两地警方通报了联合办的这起跨省麻醉抢劫诈骗案,直到交待出数起案子,仍然有同行不敢相信还有这么奇葩做案手法。就那么大摇大摆地从星级酒店开走车,而且大部分受害人连案也不报。
三日后,根据嫌疑人商小刚的交待,分别在湖北、贵州抓捕到了另外两位参与麻醉抢劫和诈骗的女嫌疑人,女骗子凑足了五朵金花,而且团伙人数越多,还就越好审,交待出来的案子,屡屡在刷新着诈骗案的记录,五原市刑侦支队抽调了十余名刑警,专事办这宗跨时跨省的案子,随着案子的交待,参案的刑警越来越多。
一周后,根据现场抓捕销赃人员的交待,五原联合聊城警方打掉了一个专事销赃盗抢机动车辆的团伙,已经查到卖到数省十余地市的赃车几十台,几地警方携手,又开始从海量的机动车里寻找那些被盗抢骗走的赃车。
战果在不断扩大,不过战果带来的并不仅仅是兴奋,因为,有多大战果,就代表着,曾经有过多少罪恶…………名逐利的女人。”肖梦琪突然道,余罪愣了下,尴尬地笑了,实话,总是让人很尴尬,肖梦琪看着余罪,她声音放得更小了,轻声道着:“很庆幸有你这样的朋友,也很遗憾,我们可能只是朋友。”
“呵呵,当朋友就帮我办件事。”余罪道。
“你说吧,只要能办到。”肖梦琪道,莫名地有点脸红,她还记着,输了要输的。
“劝劝鼠标,天外海酒店发的那个案子,别让影响到他,他心眼不大,真要被这事影响到,会郁闷好一阵子的。”余罪道。
“好的,我记住了,保证办到。”肖梦琪笑道。
“还有,这些嫌疑人,争取全部解押回五原审讯。”余罪道。
“那当然,我和邵支队长已经交换过意见了,这么大的功劳可不能旁落。”肖梦琪笑着道,某些地方,警察是共通了。
“错,不是功劳的问题,这些人连续作案数年,前面有多少悬案、旧案和没有报案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尽量深挖,对以后侦破和防控类似的案子,会很有帮助的。”余罪道,又下意识地点了支烟,火光里,有着与他年龄不太相符的愁容。
“在想什么?怎么感觉案子破了,你反而更愁了?”肖梦琪随意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