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见大家催得急,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后,清了清嗓子,便继续讲了下去。
把整篇内容讲完后,一个穿着黑衣,面相黝黑的男子拿着托盘向听众们讨要赏钱。
此人生得一张国字脸,个子很高,块头很大,像极了村里最能干活的庄稼汉。
他的笑容憨厚老实,或许是经常笑的缘故,眼角边上都有了不少皱纹,而且他的抬头纹也挺深的,让他整个人看着又土又老气。
这儿只是一座小城,酒楼也只是座小酒楼,听众们和那些大酒楼里的达官贵人们肯定没法比,但说书先生说得的确是好,最终还是有几位慷慨的听众掏了腰包,阔绰的给予了打赏。
听众们在打赏前还不忘赞道:“你这说书人讲得可真好,就是短了点!”
“够长了,够长了。”说书先生微微一笑,朝每一位给了赏钱的听众拱手致谢。
由于他不是酒楼里的固定说书人,只在这儿利用这场地说上两天,因此,这些赏钱等会还要给酒楼分成,实际上最后也拿不到多少。
今天是最后一天,哪怕掌柜的极力挽留,说书先生与那名庄稼汉似的男子在客气了几句后,还是走了。
说了两天书,先生也差不多玩够了。
庄稼汉走起路来龙行虎步,而说书先生的步子迈得却很小,确切地说……像极了小碎步。
走出酒楼后,黝黑的汉子问道:“先生,确定不启程回山吗?”
“回山作甚?”白袍的穷酸书生道。
“不去看看小师弟吗?”黝黑汉子边走边道。
“有什么好看的,他还能生得多好看不成?不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吗?”中年穷酸书生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发皱的衣袍,路过卖铜镜的小摊子时,还不忘照一照。
黝黑汉子心里知晓,先生臭美,虽然他生得不算特别好看,但就是特别臭美。
除了臭美之外,先生还善妒,所以他不喜欢那些生得太过好看的男人。
因此,沈阎之所以可以坐上魔宗的宗主之位,除了他修为最高,在同辈中威望最大之外,还因他个头最矮,长得又凶又丑,头上还连根毛都没有……
——先生很满意。
……,!
甚远的一座小城酒楼里,一位说书先生正在眉飞色舞的说书。
他看起来中年人的模样,穿着一身素白色的长袍,就像是个考不上功名的穷酸书生。
这类人其实挺多的,运气好的娶了个愿意供他读书的婆娘,便可一把年纪了还继续读书,运气不好的,一般就会去找点能够养家糊口的工作。
中年男子站在桌子旁,左手拿着一把未打开的折扇,嘴里说的却是修行者们的奇闻逸事。
这些内容是普通人们最爱听的,毕竟有些东西离自己越远,便会越好奇。
说书先生的水平很高,语气轻缓,不疾不徐的讲着,内容引人入胜,而且很有画面感。
只是他拿着折扇的左手,兰花指微微翘起,显得有些娇俏。
说到故事的高潮处,说书先生似乎是渴了,便停了下了,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水,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仪态风骚。
底下的听众们开始催促起来,这种断章的感觉谁能受得了?
说书先生见大家催得急,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后,清了清嗓子,便继续讲了下去。
把整篇内容讲完后,一个穿着黑衣,面相黝黑的男子拿着托盘向听众们讨要赏钱。
此人生得一张国字脸,个子很高,块头很大,像极了村里最能干活的庄稼汉。
他的笑容憨厚老实,或许是经常笑的缘故,眼角边上都有了不少皱纹,而且他的抬头纹也挺深的,让他整个人看着又土又老气。
这儿只是一座小城,酒楼也只是座小酒楼,听众们和那些大酒楼里的达官贵人们肯定没法比,但说书先生说得的确是好,最终还是有几位慷慨的听众掏了腰包,阔绰的给予了打赏。
听众们在打赏前还不忘赞道:“你这说书人讲得可真好,就是短了点!”
“够长了,够长了。”说书先生微微一笑,朝每一位给了赏钱的听众拱手致谢。
由于他不是酒楼里的固定说书人,只在这儿利用这场地说上两天,因此,这些赏钱等会还要给酒楼分成,实际上最后也拿不到多少。
今天是最后一天,哪怕掌柜的极力挽留,说书先生与那名庄稼汉似的男子在客气了几句后,还是走了。
说了两天书,先生也差不多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