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容易。”公孙珣坦然道。“投其所好便可!”
“投其所好?”吕布茫然不知所措。“我只会弓马……你也说了,弓马上的手段,士人不以为然的。”
“那便学一些弓马之外的东西就是。”公孙珣不以为意道。“经传、音律、辞赋……有一个就行!”
“我母亲曾在我小时候教过我抚琴……只是多年性野,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那就再学起来!”公孙珣一拍案板道。“所谓凡事最怕认真,以奉先你的才能,只要沉下心来认真学两年抚琴,那将来指不定又是一个蔡伯喈啊!蔡伯喈你晓得吗?当初就是因为抚琴抚的好,被先帝和当朝六个侯爷一起征召入朝,然后官运亨通到现在。”
“竟有此事?”吕布惊愕不已。
“这事人尽皆知,我还能骗你不成?”公孙珣不以为然道。“说白了,奉先,内地郡国与边地终究不同……想做大官终究要附庸风雅的!”
吕布思索片刻,却是一举手将这碗鸡汤给喝了个干净:“多谢文琪指教了,我今日才晓得这里面的一些门道……不就是抚琴吗?习武之余沉下心来学一学便是!”
公孙珣连连拊掌,然后却是豁然起身告辞:“今日与奉先一见如故,本想和你抵足而眠的,但是却有紧急公务,需要赶回雁门去……这样好了,你我三年为约,若是你还不能出仕,便来雁门平城找我,我自然保举你一番前程!好了,日后再相见吧!告辞!”
“文琪珍重!”吕布也是拱手相送。
雨势渐缓,晋阳城外的官道上,公孙珣和韩当身着蓑衣,并马而走。
“少君刚才莫不是在用家中逗猫的手段逗这只老虎?”眼看着脱出城外,韩当实在是没能忍住。“又是捋、又是逗、又是绕……最后还扔了一块只有腥气的鱼骨头出来!”
“义公真是见识见长。”
“我跟少君这么长时间,能不长见识吗?”
“不过,我也没想到效果如此出色。”公孙珣忍不住笑道。“这厮终究是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
“呃……”
“何事?”
“其实,若是这只老虎能用逗猫的手段给哄住……少君为何不就势养起来呢?”
公孙珣闻言不由喟然叹气:“我这人胆小,只敢养猫,不敢养虎。”
韩当会意点头。
而就在此时,身后细细的雨幕中忽然传来一声喊:“司马!公孙司马!且等一等!如此雨势怕是有山洪,你是辽西人,怕不懂这些,容我和魏越送你一送!”
“正是,正是,司马等一等!”又一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听声音是成廉和魏越?”公孙珣驻马失笑道。
“是他们。”韩当见对方失笑,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少君,看你这意思,虎你不敢养,可如此两条狼犬,却是敢收留的?”
公孙珣仰头大笑,却也懒得跟韩当解释。
其实,成廉、魏越倒也罢了,这太原之行,一日之内,先是董卓,再是吕布……虽不敢妄言这二人如何如何!可无论怎么讲,单从这二人的态度而言,他公孙文琪似乎也不是很差劲嘛!
初,太祖在并州,上至刺史、两千石,下至白身、黔首,莫不赤诚以待,推心置腹。凡数月,乃至于上下一体,豪杰相投。”——《旧燕书》卷一太祖武皇帝本纪,!
到一位海内名儒。文琪能否教我,怎么才能见容于士人呢?”
“这事容易。”公孙珣坦然道。“投其所好便可!”
“投其所好?”吕布茫然不知所措。“我只会弓马……你也说了,弓马上的手段,士人不以为然的。”
“那便学一些弓马之外的东西就是。”公孙珣不以为意道。“经传、音律、辞赋……有一个就行!”
“我母亲曾在我小时候教过我抚琴……只是多年性野,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那就再学起来!”公孙珣一拍案板道。“所谓凡事最怕认真,以奉先你的才能,只要沉下心来认真学两年抚琴,那将来指不定又是一个蔡伯喈啊!蔡伯喈你晓得吗?当初就是因为抚琴抚的好,被先帝和当朝六个侯爷一起征召入朝,然后官运亨通到现在。”
“竟有此事?”吕布惊愕不已。
“这事人尽皆知,我还能骗你不成?”公孙珣不以为然道。“说白了,奉先,内地郡国与边地终究不同……想做大官终究要附庸风雅的!”
吕布思索片刻,却是一举手将这碗鸡汤给喝了个干净:“多谢文琪指教了,我今日才晓得这里面的一些门道……不就是抚琴吗?习武之余沉下心来学一学便是!”
公孙珣连连拊掌,然后却是豁然起身告辞:“今日与奉先一见如故,本想和你抵足而眠的,但是却有紧急公务,需要赶回雁门去……这样好了,你我三年为约,若是你还不能出仕,便来雁门平城找我,我自然保举你一番前程!好了,日后再相见吧!告辞!”
“文琪珍重!”吕布也是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