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加一。”
“楼上的两位,这是个守规矩讲法制的论坛,不支持打人言论。”晴娘的马甲跳出来反装忠。
司马光是真的乔装躲这里,王雱猜对了。
更显然的是,司马大爷不但爱装逼,还是典型的玻璃心,他根本适应不了这里的规则和气氛,于是无限恼火了。
老司马一犯浑,就从人群之中起身拍案道:“老夫司马光,那几个用心险恶、辱骂老夫的到底是谁!”
我了个去!
这一幕还真是扮猪吃老虎啊,司马光的身份一亮出来,许多人吓的想跑了。
“跑得了吗!”司马光怒道:“给老夫把这个地方封锁了,严厉进行调查,把辱骂老夫,恶意诋毁老夫的人找出来。”
司马光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的仰头看看楼上贵宾席的王雱,总之有那不良少年在的地方肯定没好事。司马光觉得兴许就是他。
如此一来,大家真的觉得司马光过分了,太玻璃心了。
当然大宋毕竟不是后世,官员威慑力还是很大的,于是都没说话,走不掉了。因为前后门已经被黄总捕带人把守了起来,但凡在里面的人都不能动了,等着接受调查。
“小子不服。”王雱在楼上抱拳道。
“你站那么高干嘛,给老夫下来。”司马光怒声道,他认定了刚刚追着自己咬的人是王雱。
于是王雱走下来见礼道:“学生王雱,见过司马大人。”
司马光摆手道:“老夫没你那么不长进的学生,老实交代,你追着我肆意诋毁,你什么意思?”
“伯伯误会了,首先小子不知道是您在发言,在大宋侮辱官员当然是罪,但不知者不罪。您是官,要讲体面的话,朝廷已经给了你‘肃静避让’的牌坊,如果您需要这种感觉,就需要把牌子竖立起来,您觉得有道理吗?”王雱道。
司马光现在怒不可泄,长这么大真没被人这么侮辱过,又认定了侮辱的马甲是王雱的,于是指着鼻子道:“闭嘴,现在老夫不想和你狡辩。查有实际后才找你算账。”,!
关注是不可能的。而且王雱有消息,司马光的确不止一次的微服私访过这个地方了。
其实王安石比老司马还喜欢控制言论,现在这个地方就是舒州的言论中心。但王安石是妻管严,这里是青楼,大老王不敢随便进来。
王雱一警惕后,本着被迫害妄想的风格,暗中通知版主和晴娘,别和这个疑似铁头功的编号作对。
不止如此,王雱放出新的马甲上阵,配合着说道:“楼上是位相当客观的奇人,一语中的啊,一看就是相当忧国忧民、相当专业的评论。”
“是啊太有道理了,我支持楼上两位。”晴娘跟着进行了无脑支持。
翠云楼方面的人一看,好啊,总算又逮着这两个马甲了。以往这两个马甲一出现都是为红楼说话的。所以肯定是红楼的水军。
于是原本那神秘发言人说“傻逼青年快乐多”明显是怼红楼的言论,但现在,翠云楼的人觉得既然红楼水军挺这个神秘人,说明是出来反装忠的。敌人的朋友一定是敌人!
于是,翠云楼的水军纷纷针对那个说“傻逼青年快乐多”的开始轰炸。
“那个说傻逼青年快乐多的人,是个不折不扣的二逼。”
“对的,他绝对是红楼的狗腿子。”
“说他是晴娘的裙下之臣太抬举他了。就连老子都日不到晴娘,这二逼最多喝过晴娘的洗脚水。”
“你们不要黑他,那位仁兄字字珠玑,天不生他,万古如长夜。我坚决力挺到底。”王雱添油加醋的再次力挺疑似司马光的神秘人。
鉴于平时王雱这个马甲太拉仇恨了,于是越挺,翠云楼的水军就越骂疑似铁头功的人,什么鸟语都招呼了上去。
“这二逼实在太可恶了,其心可诛,竟敢说大众是傻逼青年快乐多,必须找出来吊起来打死!”
“打死加一。”
“楼上的两位,这是个守规矩讲法制的论坛,不支持打人言论。”晴娘的马甲跳出来反装忠。
司马光是真的乔装躲这里,王雱猜对了。
更显然的是,司马大爷不但爱装逼,还是典型的玻璃心,他根本适应不了这里的规则和气氛,于是无限恼火了。
老司马一犯浑,就从人群之中起身拍案道:“老夫司马光,那几个用心险恶、辱骂老夫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