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长老眼角跳了一下,强行压制沸腾的怒意,冷声道,“二十三号,你若是就此收手,前面的事,老夫就当没发生。”
水长老此话一出,众人心中齐齐一震,什么时候素来高傲的水长老,口中竟会讲软话了。
更有那心思细的,开始揣测起许易到底是哪家大能。
便连许易心头也是一震,继而大喜,思忖莫非姓水的先前出手太豪,此刻囊中将空,“一千四百五十金!”
“一千五百金,二十三号,莫非真要与我水家不死不休!”
风长老简直要疯了。
许易猜对了一半,水长老非是囊中将空,而是尚有储备。
水家豪富,身为水家长老,自然不差钱,此次参加拍卖会,水长老足足准备了万金。
哪成想今次玲珑阁发售的俱是精品,先前竞购三件拍品,已经耗去了水长老四千余金。
如此算来,水长老身上仍余五千余金的储备,按此情形,竞购龙鳄皮,乃是十拿九稳。
偏偏水长老对今次拍卖的压轴之作,志在必得,如此一来,留给龙鳄皮的预算就不多了。
更要命的是,斜刺里杀出二十三号这么个油盐不进的货,一副死缠烂打的架势,水长老完全不知道到底要拼到何时才能将这龙鳄皮拿下。
偏生,玲珑阁有规矩,拍卖结束,立即结算,绝不允许拖欠。弄得水长老想回家拿钱,也来不及。
说来,非是水长老思虑不周,准备未足,而是龙鳄皮出现的太过突然,根本未在他考虑之中,原本他今次来,全是奔着那件压轴之作来的。
竞拍其他三件物品,不过是顺手为之,哪里知道龙鳄皮骤然出世,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旁人不知晓龙鳄皮的珍贵,水长老却万分清楚,三十年前,他曾随其叔祖,游历过北地,在古火山群中,撞见过龙鳄。
那长足十丈,鳄首龙身,体貌惊人的怪物,给了他极深的印象,当时一只脚跨入凝液境的水家叔祖,手持家族至宝青鸾剑,也不过和龙鳄斗了个平手。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叔祖几大绝招,都精准打到了龙鳄头部,连个白印也没留下。
如此恐怖的防御力,水长老至今难忘。
如今,龙鳄皮现世,玲珑阁不知究竟,竟让区区气海中期的高君莫试验,还不准其使七绝剑,能试出龙鳄皮的成色,那才见鬼了。,!
;先前的齐名还好,好说好量,且还言说,若炼出神元丹,交与玲珑阁出售,面子卖得不小。
可这水长老蛮横无理,纯以霸道压人,银袍长老碍于水家势力,且先前放纵齐名在先,不好指摘。
此刻,恰逢许易抗暴,他自然乐见其成。
“一千三百金!”
水长老怒目圆睁,恨不得将许易瞪死当场。
的确,水家再强,他水某人修为再高,在这玲珑阁中也绝不敢明抢。
“一千三百五十金!”许易毫不犹豫地加价。
他打定主意,全力一搏,便是最后失败,至少无憾于心。
“一千四百金!”
水长老眼角跳了一下,强行压制沸腾的怒意,冷声道,“二十三号,你若是就此收手,前面的事,老夫就当没发生。”
水长老此话一出,众人心中齐齐一震,什么时候素来高傲的水长老,口中竟会讲软话了。
更有那心思细的,开始揣测起许易到底是哪家大能。
便连许易心头也是一震,继而大喜,思忖莫非姓水的先前出手太豪,此刻囊中将空,“一千四百五十金!”
“一千五百金,二十三号,莫非真要与我水家不死不休!”
风长老简直要疯了。
许易猜对了一半,水长老非是囊中将空,而是尚有储备。
水家豪富,身为水家长老,自然不差钱,此次参加拍卖会,水长老足足准备了万金。
哪成想今次玲珑阁发售的俱是精品,先前竞购三件拍品,已经耗去了水长老四千余金。
如此算来,水长老身上仍余五千余金的储备,按此情形,竞购龙鳄皮,乃是十拿九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