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又剩下余秋一个人。
他吃完了盒饭,直接就睡觉。
实习半年多,其实还挺缺睡眠的。
补一补。
……
非爷试了试自己的腿,感觉似乎也不痛了。
老叉着腿窝坐着,一大坨在那木木的挺碍事。
想了想,哪怕是个猫子,也得注意形象。
以防万一,算了。如果后面没恢复好,瘸了怎么办?
码了一天字了,看看外面天已经黑了。
非爷在想姓贺的今天晚上会不会还来。
他继续啃馒头,同时琢磨着如果那个姓贺的来了,给他整点啥。
其实他也只是一个人宅在家里,有点无聊,给自己找点事情想。
余秋能把钥匙交给他,说明确实信得过他。
非爷想着,那就用“这孙子”称呼他吧。
反正他听不懂。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非爷提高了警惕,准备战斗。
继续“咚咚咚”,非爷才想起来这孙子是有钥匙的,所以是谁?
“余秋,在吗?”
听声音是个女的。
非爷的胡须翘起来,难道是余秋的前女友,听说他生病了来探望?
“余秋,在不在!电话也不接,该交房租了!”
非爷的胡须放了下来。
他没出声,门外的女人再喊了几声就嘀嘀咕咕地走了。
电话不接是什么意思?
非爷有点不放心,跳上茶几拨电话。
果然没人接。
他的心悬起来了些。
不会是病加重了吧?
非爷跳到沙发上蜷了起来,眼睛静静看着手机。
他也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