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不怀好意,可在经过法律认证后这种不怀好意似乎就变成了顺理成章。顾初贪婪他的气息,干净又渗着you惑。干净,跟他的职业有关,严肃认真,白大褂下容不得一点玩笑;you惑,只跟他是男人有关,温柔缠绵,微笑之下晴欲欲盖弥彰。
新房这里不同于老洋房那边,绝佳的挑高设计充分满足了视觉的享受,外滩之外的灯火都尽收眼底,宽敞弧线形无接缝钢化玻璃设计,放眼毫无阻碍。
顾初恍惚总有坠入云间的感觉,看着陆北辰的脸总会想起他曾经说过要在这片灯火最绚烂的地方为她安家的话,如今他做到了。他成了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陆北辰不会蠢到这个时候跟她商讨婚礼细节的问题,对于在怀里软成水的女人,他的原始取代了一切理智。他压头下来,薄唇痴缠又贪婪。
“别在这……”客厅的窗子太大,她总有种幕天席地之感。
陆北辰低笑,“也对,洞房花烛总要正式点,回卧室。”话毕,手臂一撑将她抱起。
顾初搂紧他的脖子,羞笑。
卧室的视野也尽是宽广,打远绵延的是燃了外滩的霓虹,再远是落了一幕的星辰。虽说知道没人能看见,但顾初还是轻声央求,“窗帘……”
陆北辰充耳不闻,唇成了游动的蛇,席卷芳香。
落地灯的鹅黄闯进了卧室,与窗外不灭的烟火交织,抖落在男人坚若铜墙的身躯上。顾初觉得自己变软了,然后化成了水,朝着四面八方流淌。
他的唇一路攀岩,最后来到了她的出处。
这一刻,顾初的央求成了动人的喘息。
他的身体强壮有力,成了唯一拯救她的利器。他便给了她利器,成了支撑她身体的铁柱。
他在她耳边低喘,“我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我也是……顾初迷陷于他眼底的痴缠神情,呢喃。
最后还是场幕天席地,男人负责浇灌,女人负责承受。她的身体成了沃土,在他的耕作下最后成了汪洋,她承载了他的滚烫,温暖着他的热情。
许久后,男人给予的狂风骤雨终究停了,她无力推了他的胸膛,沾了他肌理流淌的汗珠,她嗔怪,“你怎么这样啊?”
陆北辰明白她的意思,双臂撑在她的脸颊两侧,低低笑道,“婚前我可以节制,婚后就不需要了吧?”
“你纯心故意。”她红着脸。
陆北辰轻捏她的脸,“你现在是最佳生育年龄。”
顾初一听,脸一扭埋进枕头里。陆北辰被她逗笑,薄唇戏弄她的脸颊,“不准背着我吃药,听见了吗?”
“你还说?”顾初干脆把枕头抵他脸上。
陆北辰爽朗大笑。
歇息良久后顾初才缓过力气,像只被淋过雨的耗子似的钻进浴室。花洒之下,她简单冲洗,一股股热浪顺着水流而下,他给了她好多。
陆北辰在卧室里待不住,不管不顾地敞开了浴室的门,痞里痞气地靠在门口观赏美女出浴图。顾初瞧见他的身影,瞪他,“有人知道堂堂陆教授是个偷窥狂吗?”
“没人知道。”陆北辰笑得发邪,“我在外面向来正经。”
“关门。”
“为什么?”陆北辰悠哉,“我看我自己老婆洗澡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