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顿时四周尽是些叫好声。
到底是北疆杀神,哪怕沉寂许久,九王爷的面子,还是没人敢不给。
这京城里风云莫测,到底谁是赢家,不到最后,谁也不敢定夺。
靳辰轩拉着莫冬儿,不顾宾客喧嚣,将前院儿里的众人都留给了温白招呼,一路领着莫冬儿回了沉辉居。
沉辉居,焕然一新!
跟以往的冷硬单调色彩不同,此刻的沉辉居,处处都是大红色。
莫冬儿乖乖的被男人领着,红盖头之下的姑娘,踩着脚下的红毯,入目尽是红色。
这一路上,红盖头下,她透过盖头的缝隙,只能看到脚下的路。
一路,都是大红,极是夺目。
姑娘捏了捏手里的红苹果,悄悄的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是用了心的。
北疆。
严二照看了不能走动的莫年几,等莫年伤势微微好转了些,又任劳任怨的背着莫年回了营,一时间大营里尽是嘘寒问暖。
北远将军更是赶紧放下手上即将寄回京,宣告莫年已死的信件,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大喜道:“莫年!你还活着!”
莫年趴伏在严二背上,咧着一口白牙笑道:“让将军担忧了,我还活着。”
严二没好气的颠了一下背上的少年,直接绕过了北远将军,背着少年回了莫年的营帐。
北远将军一噎,刚想追上去,却被师爷一把拦了下来。
北远将军:“他……”
师爷低声劝:“将军,莫年有没有拿到那东西还是未知。这军里都偏爱这个少年几分,莫年因此险些丢了命,二爷腹中有怨,也是正常。”
“活着就好。”北远将军叹息一声,踌躇半晌,又道:“我只担忧那东西……”
“将军放心,我观莫年面色无异,相比是得手了。”
“师爷何出此言?”
师爷捋着胡子,一脸的高深莫测,“若是寻常人,失了东西,定会愧疚万分。可刚刚的莫年,眉眼间尽是笑意与坦荡,不像是失了手。”
“那他怎的不给我?”
“将军莫急,莫年为给将军寻赐东西,可是丢了命都在所不辞,若是拿到了东西,定是会给将军送来的。”
北远将军想了一阵,觉得师爷此话有理,便也不再多想,叹息一声,转身回了将军营帐。
张子骛已经抵达前线一段时日了,连连催促着这里出兵迎战,他在这北疆后方,亦是过不安分。
还是先将桌上那封差点传给莫大饶信件销毁了吧。
莫年还不知道张子骛已经来了,只是一来就去了前线,这才遇不上张子骛。
只是张子骛却听闻了莫年出事的消息,顿时心里一紧,急匆匆的从前方的寒城赶回了大营。
身高八尺一身甲胄的张子骛骑着战马就闯进了大营,身后守门的将连声高呼:“张都尉!营里不可跑马!张都尉!快些下马!”
张子骛这一番动静,惊的北远将军连忙赶了出来,见只有张子骛一人前来,顿时大惊!
难不成是前方,又失守了?
“张都尉,你这匆匆而来,可是前……”
“别废话,莫年呢?”
“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