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二:这跟刚刚商讨的不一样啊?这子,这么直接的吗?
北远将军:“自是打哪儿来的回哪去,你问他做什么?”
少年眯了眯一双眸子,“可莫年听人,张都尉并未回去,反倒是被将军扣下了。”
北远将军直盯着严二道:“是何人胡言乱语?如今战事吃紧,是何人在此之际口出狂言扰乱军心,按罪当斩,以儆效尤!”
严二见此,倒是慵懒了起来,随随便便的往地上一坐,一手拄头,等着少年跟北远对质。
北远不善,可依他之见,莫年亦不是什么善茬。有戏不看,岂不是傻?
莫年叹了口气,“张都尉回去了便好,总算是不会辜负了大饶希望。”
北远将军跟严二顿时支棱起一双耳朵。
北远将军:大人?莫大人?难不成张都尉过来是得了莫大饶命令?那,那他岂不是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还险些坏了莫大饶事?
北远将军试探着问:“莫公子,你口中的大人……”
少年笑了笑,闭口不言。
跟着神医青竹的那段时日里,莫年也算的上是被温白言传身教。温白那等笑面狐狸教出来的人,怎能与北远将军这等武将相提并论?
若是师爷在这还好,可今儿师爷偏偏不在,故此,少年这一闭口,北远将军就顿时慌了神。
不成不成,北远将军心思百转。此回倒是他莽撞了,等会儿还是要寻张子骛问个清楚才是。
北远将军见少年只站在原地,等了半晌也不见莫年将鲛人泪呈上。北远皱眉,又道:“莫年,你身上的伤,可是大好了?”
“劳将军挂念,已经好了。”少年也没让北远将军失望,紧接着就问道:“将军,那匣子里到底是何物?”
北远瞥了严二一眼,叹口气道:“那北寒太子身怀邪物,此邪物甚是凶煞,本将军恐其对我北疆不利,这才特地去劫此物啊。”
莫年大惊失色。
北远将军又是瞟了严二一眼,严二正拄着头听北远将军编故事骗少年,一言不发。
北远将军又是长叹一声,“莫年,那东西,你可拿到了?”
“这……那匣子不是已被将军寻去了?”
“什么?本将军如何寻得那匣子?莫年,你,你可休要胡言。”北远将军冲着少年伸了手,满是希冀道:“那邪物放在身上甚是危险,快将那匣子给本将军,由本将军亲手毁了它!”
少年在北远将军满是希冀的目光下,摇了摇头。
“莫年无能,没有拿到。”
北远将军一急:“你不是已经抓住了那匣子吗?怎的就没有拿到?”
“将军。”莫年低着头道:“我跌下悬崖以后,便人事不知,等我醒来,手里早就没有了那个匣子。若不是二爷来寻我,我怕是早就进了雪狼的腹郑”
“二爷?”北远将军心里一紧,莫非这鲛人泪是被严二趁着莫年不备,私自拿去了?
北远将军蹙眉问道:“严二爷可曾见过那匣子?”
严二呲笑一声,“什么匣子?将军若是想要,何不自己去崖底寻?或者让莫年再去跳一次崖,再跳一回,兴许就能找到了呢。”
这人不是强词夺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