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已久的村庄,被两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陌生人打破了宁静。
老式煤油灯的灯光,将窗纸照亮,与这沉浸在黑暗里的村庄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屋内的舒展和福伯两人,匆匆的用带来的食物开始果腹。
这里的夜,十分安静。安静的仿佛,这个世上只有他们两人而已。咀嚼声不大,但好像能充斥满这个屋子的每个角落一样。
没过多时,两人便结束了这顿特殊的“宵夜”。由于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山路,所以吃完之后,两饶身上便渐渐的泛起了困意。
“老头!要不,咱们先凑合休息一晚。不然大半夜去掘人家坟,也怪渗饶。再咱俩走了这么长的山路,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吃饱后的舒展,瘫坐在木凳上,胳膊放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无精打采的向对面的福伯问去。
而对面的福伯在一顿饱饭之后,也一样无精打采的看了过去。“嗯,也好。正好我也有些乏了。哎~这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啊!还真没想到,原来你子,也这么不中用!”
“老头,少这些废话,这大半夜走了这么长时间的山路,换做谁都吃不消啊!”着,舒展便开始懒洋洋的站起身来,向里面摆放在角落里用木板搭的木床走去。
“那行!今晚先酬和一夜,明早起把那两样东西搞到手之后,趁早回去!”福伯也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两人费了半劲,才把那张落满灰尘的简易木床打扫干净。
忙碌过后,两人和衣躺下。看似弱不禁风的木床,承载的两个成年男子。舒展和福伯,每次在不经意之间动一下,便能立即听到木床发出的吱嘎声。为了防止木床坍塌,两个人只好尽可能的保持着不动的状态。
背对而卧。屋子里也依然安静的让这里增加了几分诡异的气氛。躺在里面一侧的舒展,甚至连背后福伯的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老头,你睡了吗?”舒展用嗓子轻轻的发出声音,问向背后。
“嗯,什么事?”涌上困意的福伯,含含糊糊的回应舒展一句。
“这么邪门的地方,当初你是怎么听来的啊?我怎么感觉这里总是那么不对劲啊?你感觉出来了吗?”
“嗯!当初的时候,跟着师傅学徒。也就是偶尔那么一听,都这里不干净,阴气重。听着听着,就记住了。也是凭着当初记忆,找来的!”福伯用着含含糊糊的语气,向舒展回道,好似随时都能入睡一般。
“哦!这么当初发生的那些故事,你能给我讲讲吗?哎?老头!”还没等舒展问完。背后,福伯有规律的呼吸声便传了过来。
想必福伯已经睡了过去。
话到嘴边的舒展,也只好把问题在给收了回去。
静静的躺在这间不知废弃了多少年的屋子里,墙上照应着从桌子上散发来的煤油灯的灯光。
面对着墙侧卧,虽困意十足。但想想,这座着落在废弃已久的荒村里的房子,而这房子内外又安静的让人产生那莫名的恐惧。
躺在床上的舒展不时便悄悄的抬起头来,看看那扇木门。总感觉会在自己入睡之后,便会被那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推开。甚至走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自己,或者是趁两人熟睡后,趁机杀了自己。
想过千万种恐怖的念头后。舒展也只好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的倾听着周围的动向。
渐渐的,伴随着来自身旁的呼吸声,舒展便也慢慢的沉睡了进去。
吱嘎~吱嘎~
夜里,不知从哪发出的杂音,传进了福伯的耳朵里。仔细听去,像是什么东西在挠着那扇木门一样。
浅睡中,福伯闭着双眼,全神贯注的听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福伯仔细听去,真的正如自己所想象,那个声音从屋子里的那扇木门处传来。
不知已经是深夜几点钟了。微微的睁开双眼,那来自煤油灯的光亮,依然充斥着整个屋子内。
身后传来那有规律的呼吸声,想来舒展已经熟睡了过去。
而那来自木门上的吱嘎声,依然有节奏的从那里传来。
福伯的身体没有动,但是头部却轻轻的向前探出。屋子的木门没有动,门内也被门栓锁着。缓缓的抬眼看向正面的那扇纸糊窗户,虽然看不到外面,但是感觉着外面应该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随着那诡异的声音继续传来。深夜里,福伯的内心中不免也起了一丝寒意。
多想无用,福伯立刻打起精神,看向门口处,大声的问了句:“谁?”
在这异常安静的屋子内,福伯出的这个字,听起来是那样异常的清晰。
话音刚落,从木门上发出的怪异声音,便立刻停止了下来。屋子里,立刻又恢复成了,当初的那般安静。